临了又随口提了一句,“虽然喝汤对身体恢复有好处,但没你以前熬的好喝。”

白奚直想啐他一口,这人可真够不要脸的。他之前熬的汤陈越喝过几口?要么是直接到了,要么是直接泼在了他腿间,甚至灌进了穴里。

趁着受伤,陈越占尽了便宜。一时说没胃口,想吃些白奚做的点心;一时觉得自己胸痛气短,需要白奚扶着他的手;甚至连穿衣服,也说自己手臂疼,白奚能不能帮帮他。

白奚忍了他不过两天,便对他没有好脸色了。

这天陈越从书房独自回来,脸色并不好看,他已经能处理一些公务,但更多的时候仍是“虚弱”的,需要白奚小心照顾着,例如来书房陪一陪他,与他牵着手一起回去。

他来到白奚房间,推开房门便听见隐约的水声,陈越脚步顿住,拳头紧攥,手背浮起根根分明的青筋,他甚至觉得自己闻到了隐约的、让人意乱神迷的、独属于白奚的味道。

听见动静,白奚很快出来。陈越听见他的脚步声,赤裸的脚心踩在地上,更让人遐想连篇。

陈越咽了咽口水,分不清脑子里究竟是想骂白奚为什么不穿鞋,还是充满了肮脏的兽欲。

可很快白奚走出来,更让他几乎连呼吸都停了。

这人根本没有穿衣服!赤裸的白奚,露着一身雪白的皮肉,灯光落在他身上,白玉无瑕,冷清干净,妖孽般勾人。

白奚心疼地看着他,“你回来了?你不是疼得走路都走不稳吗,怎么不等我去接你。”

陈越的声音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你怎么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