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到的反常,陈越却轻易捕捉。
白奚只是失忆了,骨子里仍是那个极度冷情独立的白奚,没人能轻易入他的眼。
他真正失忆的时候,看着每日伴在身边伺候的下人管家被极少出现的陌生邻居罚,也只是好奇地看着,丝毫没有情绪波动,更别说维护生气了。
这样的人怎么会对一个一年才出现几次的邻居产生占有欲般的怒火呢?
就因为被邻居要了身子?
陈越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白奚可是胆子大到亲自找野男人“教”他的人,怎么会因为所谓的失身而对那人念念不忘?
那这份占有欲是怎么回事?
陈越兴奋得骨头都在颤栗,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白奚恢复记忆了,为什么不赶他走?会不会是他想的那样
也许哪怕只有很少的可能,白奚愿意亲近他!?
心里抱着幻想,陈越更不愿意戳破白奚,试探性地加倍讨好白奚。
两人就这么揣着明白装糊涂。
白奚仗着失忆为所欲为,而他也求无不应。
所以当白奚最后依旧赶他走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绝望,却又不敢拒绝。
如果这是恢复了记忆的白奚,那他的所有想法都是经过斟酌的,而不是随口气人。
陈越甚至不能争吵反抗,恢复记忆了的白奚,不能让他受任何刺激。
要是白奚真的恢复了记忆,依旧让他走,他当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白奚带着婚讯来到了陈府,陈越终于完全确认这小狐狸就是在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