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白奚漠然地移开视线,毫无头绪地乱想。双性的地位就是这样的,廉价又淫荡,主家想打就打,打坏了再买一个也花不了多少钱起码比救人便宜。
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轮到他挨这种打,要等他的丈夫玩腻了吗?能不能一次打死?多挨几次也太疼了。
“夫人,跟紧了。”
训诫师小声提醒,看白奚脸色苍白,只以为他被吓到了,小声宽慰,
“您是家主正妻,只要不犯通奸善妒等大忌,子嗣有所出,都用不着挨这种打。”
陈家规矩,对于家主正妻,罚得再狠,也必须维持体肤的完好,不能因为用药误了侍奉家主,更不能影响子嗣生育。
白奚也不知自己该松口气还是失望。
倒是前头的陈越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想要的话,爷赏你一顿。”
那挺好,白奚想,最好能直接打死。
心里这样想着,却忍着下身的酸痛难耐快步跟了上去。
他知道陈越娶自己就是为了气家中族老,他没有紧跟丈夫,便显得对陈越不够依赖和恭敬。
白奚只是想死,又不是傻的,他还有利用价值,陈越不可能现在放他死,他可不想白挨一顿打。
奉过茶,白奚也算知道陈越在陈家的地位。
原以为他只是个四面楚歌的家主,却不想他手段狠厉、积威甚深。
接茶的族老们尽管心中不愿,却仍一个个假笑着起身接了他们的茶,再说上几句恭维的好话,等到陈越一句“谢族老教导”,才能捧着茶坐下。
陈越虽是家主,但族老们手中也拿着陈家小半资产,都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白奚心猛地一沉,他们不敢拿陈越怎么样,那他呢?人人都敢为难他。
果不其然,有心之人很快对他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