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白奚过了高潮劲才松开堵着精孔的手指,轻声哄他,“乖,明天让你射。”

“别瞪我。”亲了亲蝶翅般颤抖湿润的睫毛,陈越苦笑,“昨日已经出过精了,你还想每日都要?”纵欲伤身,伺候白奚舒服了,能不让射就不让射。

多日以来,陈越很小心地把握着能劝说白奚,却又不惹怒他的尺度。例如此时伺候他舒服了,只是在顶点时让白奚稍有不满,白奚便不会生气。

果然白奚不想和他吵,茫然地喘着气。

骨节分明的手指拿出来,沾着湿漉漉的一片淫水。

白奚喝了不少酒,又经历极致的高潮,早已昏昏欲睡,意识更是模糊,此时陈越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手指递到他唇边,“自己的水自己舔干净。”

果然白奚很乖地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舔。舌尖嫩红,进进出出,若隐若现地诱人,像只奶呼呼的名贵猫儿。

“骚货。”

白奚垂着眼睫,对他的说法并不在意。

陈越整理好床铺,主动索取了伺候白奚的报酬,含着红唇缠绵亲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给他掖了掖被子,“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