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嗤笑,不轻不重地在屄上扇了一巴掌,“骚东西。”

他看向盒子里还剩的两枚小巧乳环。

手指掰开了白奚被打得肿胀的臀肉,“不肏逼了,肏后面,好不好?”

被肏到失禁好几次,白奚哭得崩溃,“乳头也可以穿,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陈越满意,这可是夫人自己要求穿乳环的。

恰巧乳环孔也未合拢,如法炮制地穿了两枚。

胸膛雪白,乳环坠着宝石,亮晶晶地挂在嫣红的奶尖儿上,煞是好看。

白奚身上再次打上独属于陈越的印记。

陈越舔了舔唇,只觉得明天被白奚怎么折腾都知足了。

“夫人,”他舔着白奚雪白的耳尖儿,“你若是偷偷摘下来,就别给我找着机会再穿回去。”

白奚醒来只觉得浑身都被折腾得散了架,酸软疼痛,身上倒是被洗得干干净净的。

他舒了一口气,双性的身体久违地被彻底喂饱。

心中也有些懊恼,早知道便不找陈越了。他虽然体力好,但哪个男人不比他温柔?

他昨晚实实在在是被肏晕的,手指胡乱地抓着,在最后一次的高潮后失去了意识

“再睡一会儿。”被吵醒的男人将他拉回怀里。

陈越还想抱着他温存一会儿,白奚却已经起身穿衣服。

“又怎么了?”陈越皱眉,只得起身伺候他。

别人不了解白奚,他这些天倒是被白奚折腾得格外会察言观色。

若不是白奚暗示勾引他,他怎么敢对白奚用强?

明明是白奚主动,甚至答应让他重新穿了环,此时怎么又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

白奚推开他的手,陈越赶忙拉住他,低声下气地哄。

“夫人别气,昨晚是我错了,你要怎样都行,你说出来,我都补偿你。”

“我要什么补偿?”

白奚看他一眼,不以为然,“睡了一觉而已。”

那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真的是谁都可以。

陈越深吸了一口气,不仅感到不可置信,还有被抛弃的委屈。

白奚总是这样,他不放荡,也不忠贞。

哪怕他至今只有陈越一个男人,却总是一副下一秒就能与其他人交媾的洒脱模样。

陈越心里泛酸,若他昨晚没有拦住白奚,白奚是不是就真的和别人交合去了?

“嘶”

白奚突然痛呼一声,原来是穿裤子时不小心碰到了阴环,顿时又疼又痒,

陈越心里发慌,他好不容易哄白奚穿上去,不会又要摘吧?

但若是惹白奚生气就得不偿失了,还是想摘便摘了吧。

可是这东西要有专门的器具才能摘下来,白奚还得等几天

白奚却在短暂的疼痛过后继续穿衣物,丝毫没有提起身上那几个淫靡的小环。

陈越怕他生闷气影响身体,小心翼翼地哄着,“你若是不喜欢,我们便摘下来,好吗?”

白奚无所谓地穿鞋准备离开,“随它吧。”反正也戴不了多久了。

白奚模棱两可的态度给了陈越希望,这几日越发殷勤。

指不定白奚也对他有点感觉呢?再不济,也可能是愿意原谅他了。

不然怎么会暗示地引诱他,还任由那几个小环穿在他身上呢?

江南小岛的梅花已经完全绽放,落英缤纷,美不胜收。

陈越对白奚的喜好可以说是一清二楚,讨好地包了岛,约白奚去赏梅。

白奚睨他一眼,“我今日要去安排出海的商船。”

又是没空。

白奚总是没空,见商人,看账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