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夫人不在房里休息,是要去哪儿?”
白奚几乎是被陈越拖进了房间。
陈越力气确实大,当他有意以暴力镇压的时候,白奚便没了挣扎的余地。
手伸进白奚裤子里摸了一把。
果然摸到黏稠的濡湿,肉唇被巴掌轻轻扇了几下,便剧烈抖动着吐出了包裹的淫水,手掌拿出来时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陈越眸色更沉,白奚要去做什么已经昭然若揭,若是没被他拦着
“夫人是睡不着?”
湿润的液体被涂回白奚巴掌大的小脸上,指腹的细茧摩挲着细腻的皮肤,让白奚克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陈越只除了拦住白奚的时候神色冷了些,此时的他似乎并没有生气,将人推倒在床上,耐心地给白奚解着扣子。
“这种事,找我不是更快吗?哪里用得着夫人在这么冷的天气出去?”
两人说起胡话来都是眼都不眨的,如果不是他包着白奚屁股的手掌过分用力,将臀肉如同面团般揉得变形发疼,白奚便真的信了他没有生气的鬼话。
陈越一心为白奚纾解欲望,按部就班地给他仔细开拓,手指一根根没入,直到半个手掌被吞吃进去,自己胯间鼓起的一大团也再也无法忍耐,才慢条斯理地进入白奚的身体。
尽管已经少见地温柔,这只软嫩的雌穴吞进整根阴茎还是太过困难。
白奚吃痛地呜咽,逼穴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疼痛与肿胀从被贯穿的雌穴蔓延开来。
身体传来过度的满足感,有一种被肏到干呕的错觉。
抽插几下,白奚便发出春情满满的呻吟。
他咬着唇,脖子扬成优美的弧度,汗湿的乌发紧贴着脸颊,媚色惊人。
饥渴的欲望被性器肏到满足地抽搐,他的身体太久没被彻底满足,彻底显出双性的淫荡,甚至主动用挺着小逼迎接凶狠的抽插。
陈越似乎真心伺候他,任劳任怨地顶弄花心,就连碾磨宫口都是温柔的。
点到即止,肏得白奚嫩肉抽搐,哆哆嗦嗦地喷水,与往日的蛮横强制截然不同。
高潮过后会等到白奚的身体缓过劲来,才继续伺候。
他对白奚的身体了如指掌,刻意地想让他高潮时也是手到擒来。
白奚根本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有时只是被轻轻顶弄两下,就克制不住地潮喷了。
粉嫩雌穴被肏成了一团淫荡敏感的烂肉,紧紧裹着青筋凸起的阴茎,甚至有过分紧裹的穴肉被阴茎带出体外,再凶狠地顶撞进去。
“啊啊呜”
白奚哑着嗓子呜咽,透明的淫水大股大股往外喷,手指濒死般抓住床单,扭曲发白,笔直纤细的小腿更是因为极限的快感疯狂乱蹬。
白奚一次又一次地高潮,陈越很周到地伺候他。
淫水几乎是舒服到直接喷出来的,整只阴阜,腿根,下身,到处都湿漉漉的。
他甚至已经尽情射精了许多次,陈越根本不罚他,也不要他插尿道棒。
这要是以前在陈府,是想都不敢想的。
“不要了够了啊啊”
不间断的高潮让人很快满足,身体倦怠的速度也更快。
白奚试图让今晚一直表现纯良的男人听话地停下。
他连跪都跪不稳了,翘着屁股被陈越后入,被肏到哭着往前面爬,又被陈越抓回来固定在身下,撅着嫩屄挨肏。
毒龙般的阴茎在穴里鞭笞,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将嫩肉磨得抽搐,穴口被撑得毫无血色,潮喷的汁水艰难地从穴口挤出,又被剧烈的抽插研磨出一圈淫秽无比的细密泡沫。
白奚射出的精液乱七八糟地糊在自己的雌屄或是射在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