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复年少时亲密。她说得无限惋惜,“我好想直接两家人见面,和你妈妈叔叔商量好定下来,把你嫁到我们家,可是宝宝说这样太急了。我准备的礼物你们是不是也不喜欢,怎么又都运回来了?”
纪真宜赶紧解释,是太多了。
她很有些自责的样子,“我不懂这些,我笨,好担心不够,怕宝宝礼物带少了,你家里会觉得我们不重视,宝宝是特别特别喜欢你的。”
纪真宜说,“我知道。”
她想起什么,“对了,给你看样东西!”
她让佣人拿出本有些年头的旧相册,纪真宜以为一定是谢桥的,却不是。
是谢桥的爸爸,二十多岁非常年轻挺拔,眉目英挺,穿着警服逼人的清俊,真正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这样出彩无双的人物。
“宝宝的爸爸,跟宝宝很像吧?”叶莺莺一点一点翻阅过来,笑容未改,谢桥也目光沉静地看着,不言语,又翻过一页,三张中间夹了张不一样的。
是冬日落雪的庭院,小小的谢桥穿着厚厚鼓鼓的小棉袄,不过四五岁的样子,亲热地将雪人一把搂住,雪白的小肉脸蛋被冻得发红,眉睫乌浓,笑得见牙不见眼,雪都要甜化了,旁边那胖乎乎的插着胡萝卜的雪人哪及他丁点儿可爱。
谢桥指着这张照片,有一点点不好意思,悄悄凑到他耳边,“这个是我。”
纪真宜看着他,他想如果自己真是女娲用尿捏的,那谢桥肯定是女娲用旺仔捏的,简直把他甜得五体投地。
叫人啼笑皆非,他转头就对着叶莺莺说,“谢谢阿姨,把小桥生得这么好这么可爱这么帅!”又对着照片上谢桥爸爸,“也谢谢叔叔,小桥跟您长得真像!”
叶莺莺乐不可支,谢桥都笑了。
午饭后,许雁楼捧着ipad过来,刚才还声称自己是“全世界受了最大委屈的可怜小孩”,这会儿又带着全世界最甜的笑容挤进谢桥怀里,“哥哥,我们玩舒尔特方格好不好?”
纪真宜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好奇地看一眼,屏幕上是5X5的表格,随机填了1-25的数字,许雁楼显出与年龄不符的冷静早慧,十来秒就依次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