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向施主泄露天机。施主的正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作了个揖:“施主不妨仔细寻找。”

林知酒正听得入迷,右肩忽然被人一按,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回头一看,竟然是江逢。

江逢把早上穿出门的那套正装换成休闲装,头发像是洗过吹干,但没特意打理,即使如此,那张英俊过头的脸仍然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嘴角平直,没什么和缓的神情,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他扫一眼和尚,视线回到林知酒身上,微微蹙着眉:“你在这里做什么?”

林知酒顿时把新鲜出炉的手串献宝似的与他分享,很得意地说:“这位师傅说我是天命之人,特意把镇馆之宝拿出来卖给我,说是戴上可以辟邪、祛小人呢!”

他总爱些鲜艳的色彩,身上穿了件藕荷色的卫衣,金属拉链从胸前延伸到修长的颈,大概是有些热,他拉开一些,江逢能很清晰地看到他深陷的锁骨,和微微起伏的胸膛。

林知酒很白,是羊脂玉一样柔润的白,一看就是被人精细养大的宝贝,却又因为身体不算健康,总是纤瘦。

江逢见过那件卫衣,是某个奢侈品牌送来的新品,还是女款,穿在林知酒身上,仍然显得空空荡荡。

大概是没来得及去理发,他的头发长长了很多,柔顺地沿着耳朵落下来,唇红齿白,倒真像个小姑娘。

因为心情很好,他脸上带了些不明显的红晕,从薄薄的皮肤下透出来,天生无辜的一双圆眼睛,眼尾下垂,是一副很占便宜的长相,叫人一旦看见,就挪不开眼,要忍不住亲近。

江逢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即使林知酒那样气人,也总有人舍不得对他发火的原因。

林知酒炫耀够了自己的好运气,想起来问江逢:“你来这里做什么?”

江逢并不是会求神拜佛的人,相比起虚无缥缈的祈祷,他更习惯依靠自己达成目的,很少失败。

听见林知酒的问题,江逢沉默片刻,并未回答,而是问:“准备待多久?”

林知酒的注意力轻易被转移,想了想,恍然想起被他遗忘在角落的简霖,“完蛋了,我是跟霖霖一起来的!”

江逢道:“简霖没有自己的名字么。”

林知酒顾不上搭理江逢每日的阴阳怪气KPI,低着头给简霖发消息:“你在哪里?出来了吗?”发完消息觉得不保险,就改为打电话。

好在电话很快接通,简霖在电话里描述他的位置,奈何林知酒是个路痴,晕晕乎乎地绕着万法寺转了好几圈,还是没看见简霖的身影。

江逢拿过电话,三言两语确定位置,总算带两人汇合。

既然江逢在这,干脆不再叫司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