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一边拢下眼敲字,一边挑了挑眉,“在蛋里闷了那?么久,好歹让宝宝亮个?相?吧。”
后来的配文,他的雄主想了很?久,还是只发?了两个?【爱心】的表情?。
“就这样吧。”魏邈叹了口气,嘴角还含着没有?泯掉的笑意,“也?不知道该发?什么,希望幼崽不要嫌弃他的雄父和雌父都是绝望的文盲。”
记忆一幕一幕涌来。
四年前的朋友圈,在他的终端上,早已经沉底。
但很?多事情?,回?想起?来依然记忆犹新。
奥兰德蹲下身,静静地注视着这位亚雌。
他道:“你似乎有?很?多仇家。”
尤文没有?说?话。
“我猜猜你觉得我是谁。”他好整以暇地观赏着地上这位亚雌的丑态,略有?些遗憾这一幕不能给他的雄主观赏,“你从?纳科达星偷渡的船票,是偷来的;你没有?身份,身份是从?一个?黑贩子?手里购买的,为此你流落街头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一名亚雌怎么能卑劣又下贱到这个?地步。”
一个?靠坑蒙拐骗维持生计的亚雌,怎么在他的雄主面前,表现得如此拘谨而生涩,像是刚刚进入这个?世界,需要一名合格的教导者?
谎言。
这样一套招数,不知道接待过多少虫。
哪怕给他的雄主做一个?暖脚的玩意儿,也?似乎不太够格。
尤文已经有?些听不清楚,因?为长时间的血液不循环,他只觉得脑海一片昏沉,只能不断地低声哀求:“救、救救我。”
奥兰德没想到这名亚雌能意志清楚地坚持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