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语言道,“如果真的对?簿公堂,你的财产、名誉、幼崽,乃至你奋斗至今所获得的一切,并不会完全归属于你,这是你应该知悉的。”
真的是跌破行业底价,不要998,不要668,只要88,全都带回家。
走过路过,不容错过。
魏邈甚至有一种谷贱伤农的错觉。
雄虫和雌君离婚,在星际时代依然属于少数的选择,而这种选择的绝大多数情?况下,联邦的律法有明显的趋向性,作?为雄虫提起?诉讼,理论上,在不请律师的情?况下,他能够轻松分走奥兰德一多半的婚内净资产。
而婚内雌君诞育的幼崽,也同样归属于雄虫抚养。
但这也属于中产及平民阶级的情?况了。
前两天想?要离的时候,魏邈特意查了一下联邦在这方面的法条规定,以及法院的各项信息,以备不时之需,昨天晚上之所以了解伊维的职务,也是因为碰巧搜过。
这已经?属于是压箱底的备选方案了,魏邈真没?想?到竟然能用上。
或许是这段谈话拖得够久,他还有闲心漫不经?心地想?,难怪古代的军师有上、中、下三策,锦囊还是不要嫌多啊。
奥兰德眸光沉沉,他慢慢地露出一个僵硬的笑意,道:“我的所有财产归属于您,雄主,您拥有我的一切光脑权限,有需要可以随时取用,但您也应该理解一件事,联邦的所有律师,不会为您如此”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可爱的离婚诉求而服务。”
“未必吧。”
外面的星星连成一片,今天的夜晚却一片寂然,或许身在山野之中,坐在落地窗前,魏邈只能感受到一种无垠的、浩渺的广大,他望着那些星宿,却没?有看到月亮。
布列卡星从来没?有月亮。
他随口道:“联邦法院如今的审判长,也是你任命的吗?”
伊维是奥兰德的麾下,但对?方两年前,因为需要更好地服务某位位高权重的、上议院的议员长,被调离了原本的工作?岗位,从法院的审判长调职到监察院做理事,明面上是降职,只能够监督军部的一举一动。
这简直是把六耳猕猴当顺风耳用。
而更多的,只单纯用于审判平民案件的法院,奥兰德暂时还没?有来得及兼顾,因为这和他的触角范围关?系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