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他难耐地喘息。
而浑身兴奋的反应又在渴求亲近,就连生殖腔也不由得慢慢打开,等待雄虫的侵占。
只是注定得不到疏解。
他又有些怨憎,假若这?只虫蛋不是雄虫蛋,那?总收益就是负的,但这?样突如其?来的恨又慢慢融化,只剩下如同蜜糖一般的甜蜜。
他本就是对方?最昂贵的资产。
“真乖。”见他终于不躲,魏邈奖励性地烙下一吻,揉捏了一会儿之后,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起身。
奥兰德如有所?悟,慢慢从?魏邈的身上滑下去,蹲下身,跪在地上,仰起头,问:“这?样吗?”
高度适中,魏邈恰好能抓住他的头发。
“会错意了。”魏邈失笑,“不过也可以。”
星舰保持着?均匀的速度,绕着?庞大的上城区不断徘徊,最终盘旋在庄园的林地上方?,不再下降。
二十分钟的路程,愣是走了接近三个小时。
第二日早晨,楚越打来电话。
“莱老师。”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问,“您老人家答应小生的视频呢?”
他对着?魏神的视频页面?不可置信地刷新了十几遍,他的《胡闹厨房》宣传视频
空无一物。
言之凿凿,士贰其?行!
魏邈把光脑放远了些,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还睡呢?”楚越乐了,压低声音,“昨晚不等我,今天睡不醒,你的罪行罄竹难书。”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说:“我忘了。”
昨晚几乎整晚没?睡,奥兰德变着?法?子继续,磨到最后,已经是凌晨的光景,魏邈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楚越:“”
“雄主。”一道清明的声音危险地问,“您在和?谁通话?”
饶是只能听见声音,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威慑力?标准的领导式质问,大有工作时间捕捉到下属摸鱼之感。
楚越打了个生理?性的冷颤,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立刻摁断来电。
差点儿忘了。
他哥们儿是男同,还不是单身,人有正事要办。
魏邈把光脑扔到一边,按了静音,刚闭上眼睛,便听见耳畔传来麻痒的呼吸。
“他是不是太不懂规矩了?”奥兰德不悦地说。
一只贪生怕死的老鼠,还敢命令他的雄主?
“是。”魏邈打了个哈欠,一只胳膊给奥兰德枕,另一只手臂屈起,搭在额上,散漫地命令道,“你去给我把他捉过来,蒙麻袋打他一顿。”
早看主角不爽了。
奥兰德不说话。
他轻轻笑了一会儿,又说:“后天您有时间吗?”
魏邈睁开眼,抬头看他。
“有时间的话,”奥兰德眼眸弯起,“您愿意见我的雌父吗?”
议员长和?莱尔阁下离婚了?
丹尼尔斐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坐在圣特莱斯奖的颁奖典礼现场,聆听着?舒缓的交响乐,眼眸阖起。
“消息从?哪里传出来的?”他淡淡地问。
“查不到源头。”科赛斐厄道,“我更倾向是小道消息,据说是几天前从?西斯家族的地盘上透露出去的,不排除是主动而为。”
丹尼尔拄着?手杖,轻轻摇了摇头,轻轻笑了一声:“你想过没?有,这?样对那?位先生有什?么好处呢?”
第一批出头鸟,急着?在莱尔阁下面?前表现一番的雌虫,都以各种各样的位置和?名义?,被流放在各个荒星了。
就连透过一点儿风声的伊维科维奇都被暂时卸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