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凑近,魏邈新?诞生的精神力触角便开始发痒,他从未感受过这样强烈的意动,仿佛雌虫比女人更吸引他,想把这个大号的猎物叼进嘴里,折磨一番。
半晌,才挪开眼睛。
刚刚在第二军团全靠疼痛克制,这会儿骤然解脱出来,聪明的智商便又忍不住占领高地?了。
“我听经?验老?道的雌虫医生说,雄虫晋级之后很需要疏解。”奥兰德低声说,堂而皇之地?将黑色的大衣的扣子?解开,锻炼得宜的肌肉线条便径直露了出来,他没穿衬衫,晶晶亮的胸链绕在脖颈和胸肌上,上身不着寸缕,半跪在魏邈面前,仰视道,“您想要吗?”
他肤色白皙,透明的金属银链装饰在身上呈倒V型,如?同被保存完好的艺术品,之间的凹陷处夹着一块四四方方的水晶,在灯下散发着温润的光彩。
结婚五年来,他鲜少这样不知?廉耻地?主动求欢,也从未佩戴过这样的装饰品,只觉得浑身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心也提到嗓子?尖。
雌虫讨好雄虫的把戏很多,但都建立在雄虫对雌虫的身体感兴趣的情况下。
魏邈垂眸凝视他,半晌,饶有兴趣地?勾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从颈后挑起链子?,奥兰德呼吸很快急促起来,他问:“三个小时?前才问过,这么?迫不及待?”
奥兰德想说什么?,下一秒,一个简单粗暴的吻便落了下来,一切都被堵在口里,魏邈蒙住他的视线,弯下腰,直接吻了进来。
他少有这样占有欲强的时?刻,不像是吻,倒像是对雌兽的标记,将奥兰德烙成?自?己?的附属品,奥兰德很快腿脚发软,却并不后退,反倒向前迎了上去?。
他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任何事物,精神力似乎也受限于同一区域,被无声地?包裹起来,固有的精神海被侵入,雄虫的气息近在咫尺,成了唯一有安全感的领域。
他仿佛成了雄虫的所有物。
等这个漫长的吻结束的时候,奥兰德已经?七荤八素,一边急促的喘息,眼眸还直愣愣地?注视着魏邈,脸颊潮红,这下不止头发被雨淋湿了,眼眸也湿润起来,像是落进水里,淋了层蜜一般。
“雄主。”他按耐不住,用脸蹭了蹭雄虫的手掌,低声催促般地?唤。
魏邈打量般环顾他的全身,像是衡量一件货品,半晌,才低笑了一声:“准备挺充分。”
他揉了揉奥兰德的头发,示意道,“去?床上。”
奥兰德便踉踉跄跄地?起身。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天光大量,阳光一点一点落到室内,蔓延到魏邈的指尖。
“星网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魏邈环抱着他的腰,懒洋洋地?问。
那件病号服被奥兰德扯个干净,不翼而飞。
奥兰德微怔,道:“您介意吗?”
星网的舆论最初他便知?情,但却无暇顾及,发酵之后再压下去?,却没有上次容易。
说话藏一半露一半,魏邈问:“介意什么??”
雄虫的眼眸太过专注,奥兰德早已已经?失去?了基本?的思考能力,怎么?想,便忍不住怎样说:“那些?虫子?议论您。”
语调微冷。
魏邈想,完了。
他竟然能流畅地?理解奥兰德的想法。
虫族精神力等级越高,情感需要越淡薄,种族的天性便是硝烟和掠夺,族群之内拥有一条完整的鄙视链,他如?今终于有了微妙的理解。
就像人类不视黑猩猩为同类,奥兰德对待同族,态度也大抵如?此?。
不必共情、不必深究,偶尔好奇,但保持距离。
魏邈想,他曾经?是黑猩猩吗,又到底在什么?时?候,在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