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切到科赛斐厄的囚室,这位雌虫经过连翻的审讯,面容疲倦,眼神空洞,浑身?散发着“已?老实”的气?息。
“科赛还算一个可造之材。”如同评点晚辈一般,奥兰德的目光掠过屏幕,随意地道,“他今晚受惊了。”
谁也没觉得他以这样的语气?评点同辈的雌虫有什么不对。
丹尼尔不在意地道:“宴会的宾客出了岔子,尤其?是莱尔阁下这样的贵客,作为组织者便要担责,您不用顾虑太多,我完全能够理解。”
一个晚辈而已?。
奥兰德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眼底却冰冷:“启用他之前,性?格还要再磨一磨。”
在宴会厅不分青红皂白便给陌生雄虫抛媚眼的贱雌,性?格当然要再磨一磨。
审讯有条不紊地进行,声音直接传导到耳机里,一直到科赛斐厄情绪接近崩溃,额头浮现出青筋,已?经要起直接的肢体冲突,他才?不紧不慢地喊了停:“可以了,停止审讯。”
雄虫就在一边,他要学会适可而止。
魏邈没有在中控室逗留太久。
稍作寒暄之后,他便直接前往关押弥赛尔教授的囚牢,趁这会儿大?脑还清醒,先把教授给捞出来。
有些事一码归一码,不厚道归不厚道,但?他同样心里清楚,假如那会儿当真遇到生命危险,弥赛尔教授不可能见死不救。
这是一场完全仿真的晋级赛,而防护网就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