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串的呼吸声后,男人粗喘着开口。
“你别跟着林老大了,他现在玩得越来越变态了,上次那个报社记者,还记得吗?”
白虞连忙拿出手机录音。
“就那个只卖酒不卖身的销售?”
女人一边说一边穿衣服,发出‘窸窣’声响:“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来酒吧卖酒,哪有不卖身的?”
女人轻蔑地笑,男人猛拍她的翘臀。
‘啪’的一声脆响,女人撒娇媚笑:“哎呀,不来了,等下林老大万一点我,该发现了。”
“你还要跟着他?”男人声音一改刚才的放浪,似乎有些生气。
“我本来就是酒吧的人,林老大是我的老板,老板叫我干嘛我就要干嘛,不然我吃什么喝什么?”
“好好好,你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男人留下这句话,就‘砰’地甩上门,离开了。
白虞冲着大橘挑了挑眉,而后扭动脖子,从单间出去。
大橘则是叼着地上的老鼠,趴在单间厕所的墙上,冷不丁丢下。
“啊!!!!”
‘女高音’的声音贯穿白虞耳朵,只等单间的门一打开,白虞顺势就窜了进去。
‘啪’的一下,把单间又锁上。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女人衣服都没穿好,脸上还附着潮红,被老鼠吓得跳脚。
白虞堵着门,笑得天真:“我想和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女人斩钉截铁道:“我只接男人,不接女人。”
“!!!”白虞第一次被堵得说不出话:“不姐姐,我不是想和你上床,我”
“想被我上,也不行,我不接女人。”
“现在挣钱的路子这么广了吗?有个沟子就能挣钱?”白虞被雷得不行。
好在大橘给力,又给女高音丢了一只老鼠。
“啊!!!!”
“姐姐,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就放你走。”
“这个女孩见过没有?”白虞拿出官琪的照片。
女人惊魂未定的脸上有了一丝警惕:“你是谁?”
白虞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协助警察来破案的。
听了刚才‘女高音’和‘男低音’的对话,意识到这个女人可能也是缺钱命苦的人。
她灵机一动道:“我和她从小一个村长大的。”
“她已经消失好几天了,我找不到她。”
“我说了不要为了钱来酒吧上班,她非不听,说什么爸妈要断了爷爷的药,她不能不管爷爷。”
“现在好了,人都不见了。”
“姐姐,求求你告诉我她在哪?她日子过得很苦,吸血的爸妈,弟弟结婚,一直找她要钱。”
“不给钱,爸妈就给重病的爷爷断药,威胁她。”
白虞说着眼泪像断线珍珠一般,‘啪嗒’往下砸。
直接把女人眼里的警惕砸了个稀碎。
她也是个苦命的人,若不是家庭条件不好,也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她三天前来过。”女人表情有些凝重:“但可能已经死了。”
“什么?”白虞装得很像,毕竟官琪的死还没有上新闻,有人不知道也很正常:“谁?是谁害死她的?”
“这个我不知道,但就是死在这个酒吧。”
说完这句,女人接了个电话,说林老大来了,就匆忙从厕所单间出去了。
目前,至少可以证明,官琪的第一死亡现场,就是在这里。
白虞杏眸微亮:“大橘,你去监听一下,那个林老大,在群里实时汇报有用信息。”
“注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