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直到刘特助走进餐厅,附耳说了一句:“白虞小姐,去了吴鸣家。”

男人平静的眼底轻微动荡,下颌线绷紧,呼吸似沉重几分,起身道:“爸,我有些累了。”

“好,回去休息吧。”

林志远目送林渡离开后,看了林北郊那混不吝的模样,长叹一声,也起身离开。

偌大的餐厅只剩下阴测低笑的林北郊和如坐针毡的白玉娇。

“娇娇,你从未唤过我林先生,一会儿床上也这么叫我。”林北郊砂砾般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在白玉娇耳畔炸开。

她觉得自己像在走钢丝,前有狼后有虎,脚底下还有大峡谷,怎么个都是死。

‘砰’的一声巨响,白玉娇被掐着后颈,撞开的房门。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女人的低泣和男人粗声喘息。

“你是不是觉得搭上林渡,就可以摆脱我了?”

“竟敢挂我电话,真是欠收拾”

一丝银辉从木窗探入,床榻上半明半暗。

白玉娇那条淡绿色贴身旗袍,开叉位置被撕到胸前。

糯白的软肉,一掐就红。

林北郊竟然这么大胆,在林宅竟然都敢对她用强。

男人低睨着蝼蚁般,被她痛苦厌恶的神情,刺痛眼底,喉间涌上一股铁锈味,抬手就甩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白玉娇,这是给你的恩赐,给我笑!”

女人脸颊肿得老高,头发散乱,眼眸猩红,充满恐惧的浪潮。

不等白玉娇反应,林北郊的掌风又袭来。

“啊”白玉娇叫到一半,连忙捂嘴,生怕被人听了去。

这要是被林宅的仆人听到,白玉娇得到的一切就都毁了。

林北郊折磨人惯有法子,见她强忍着不叫出声,那强压在胸口的火,如同被泼了油般,‘轰然’炸开。

“不想让人知道?”男人低笑,揪着她头发往窗边带。

白玉娇双腿疲软跪在地上,被拖拽了两三米。

她颤抖着低叱:“林北郊,为了你,我好不容易在林宅住下,你这样做,我们的努力.....都功亏一篑。”

男人动作一滞。

“为了我?”

他额头挂着汗珠,歪着脑袋,低笑:“白玉娇,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搭上林渡,两头吃两头骗,坐收渔翁之利?”

白玉娇吞咽了一下口水,瑟缩道:“当然是为了你,肯定是为了你,我不会背叛你的。”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林渡现在和正常人一样,可以出门也能说话?”

“我这几日都没有机会接近林渡,只要.....只要我接触到他,他的病情绝对不会好,你可以放心。”

白玉娇那双狭长的眸子,透着恐惧的水光。

林北郊饶有兴趣地睨着她,粗糙的手指挑起她抖颤的下巴。

“也对,我手上的东西足够毁掉你,你怎么敢呢?”

“我不会背叛你。”她双手攥成拳,为表忠心,艰涩道:“你知道的,我父母最重名誉,背叛你,就等于失去一切。”

这个答案,林北郊显然很受用。

笑声都没刚才那么刺耳了。

吴家。

金家直播道歉的事,吴局长吴援疆知道之后,汗毛都立起来。

他作为京市警察局局长,自然知道其中水有多深。

“老吴,你都把阿鸣关一个礼拜了,好歹让他去上班儿啊。”

姚梦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之前是盼着孩子天天回来,现在又盼着他能够马上出来。

吴援疆喟叹:“这金家在京市出了名的横行霸道,灰色产业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