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低而平,一双眼牢牢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暗淡的光在眸中点起奇异的危险,令席向月心脏紧缩、心旌飘摇,浑身警觉又不自觉迎合,解开搭扣。

极其轻微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响起,如革命前的小小暗号。蛰伏的巨兽蹿出黑暗,势必要将猎物拆吞入腹。

两人很快赤裸地缠在一起,路行舟结实有力的臂膀绕在她身后,膝盖分开她大腿,强势地抵上去,用关节微微触碰她呼吸着的穴口。

感受湿润液体将那片皮肤沾湿,变得黏腻,听她控制不住的轻吟,如初生的鸟儿。

席向月哼叫不止,道道声音似催命符,激得路行舟耐心全无。

他长臂伸展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掏出个盒子,迅速拆开塑封,塞进她手里。

“这么急?”

她一向不愿被压制,尤其在他面前。

可她大概是情欲上头,忘了如今的路行舟也不是随随便便能拿捏的,尤其在这件事上。

他笑,作势要把盒子扔开,“不用也可以。”

话音刚落,手指就顺着阴蒂往下摸,在穴口转了转,猛地送进去。

他一下一下抽出来又往里推,感受女人紧致甬道的包裹,俯身,舌尖在耳垂舔了舔,“生个孩子也行。”

席向月本就敏感的神经在他这句陈述下骤然崩溃。她知道床上的话不能当真,也知道孕育下一代这件事责任重大,现在完全不是好时机。但不知具体原因为何,心理上的某种刺激让她差点在一根手指抽插下就到了高潮。

她顺了下气,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稍稍坐起来些,夺过他手里的东西撕开包装,一手握住阴茎根部,往上面套。

做这些动作时她甚至不敢看路行舟的眼睛,因为她清晰明显地感受到炙热目光,如酷暑烈日,要把她看穿。

路行舟也没有再说话。

只是大掌掐住她细腰,将人犯了个面,手搁在她下腹让她浑圆臀部翘起,方便操干。

没有任何预兆和适应的空间,就那么直愣愣地猛冲进去,不留余地的,填满她穴内每一处空虚。

“啊!”

又疼又胀的双重感受让席向月瞬间尖叫出声,她拧着秀眉,手抓住床单又想转头看他,却被路行舟伸手压住肩膀。

她几乎要哭出来。

“路行舟,你,你轻点啊…”

男人嘶哑克制的声音自耳后传来,“轻不了。”

他缓缓抽出,又再撞进去,更深更重,引得花穴深处的嫩肉震颤着缠上来,绞得他几乎不敢呼吸。

“呃...嗯...啊!”

他撞一下她叫一声,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席向月已经发不出连贯的声音,只有细碎的呻吟闷哼从微张的唇溢出。

她早就没有力气,臀部数次软趴趴地往下垮,又被他强硬地捞回来,压住腰,承受更加强烈地插入。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龟头几乎每次都顶到她最敏感的点,她好像甚至能感觉到冠状沟的形状,花芯不堪忍受地摇颤,收缩,阖张。

可他动作总是迟疑又迟疑。总在她将要喷薄的的关头放慢速度,拔出肉棒。

如最无情的魔头,清醒地把玩、凌迟。

“呜呜呜,路行舟,你混蛋啊...嗯...”

生理上的空虚和心理上的委屈真的叫她泪流满面,呜咽着控诉他不可理喻的暴行。

路行舟总算心软几分,伸手去摸她脸,摸到一手温热液体的同时,被席向月一口咬住两根手指。

刚刚的郁结情绪建立起来的防线彻底崩溃,他唇角不自觉弯起来,凑近哄她,“我错了。”

随着他下落的动作,那根棒子又往深处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