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马眼的动作瞬时暴露在光亮下。

无处遁形地,映在男人眼底。

他脸色泛着微微潮红,眼中带着迷蒙的惊疑,好半晌才哑声道,“席向月,你在干什么?”

睡傻了吧?看不出来?

在给这根丑陋的棒子做口交,在舒缓他晨勃的欲望,在弥补他昨晚没射的痛苦。

她不答。

只是向上扫了一眼,再次低下头,用口腔包裹住跃跃欲试的阴茎顶端。

似乎又大些硬了些,她缓缓地,用自己可以接受的频率上下滑动嘴唇,尽力收好牙齿,尽力往深处送。

粗重的呼吸从头顶传来,她知道他大概是爽到了。

于是用力收缩着口腔,一边稍稍抬眼看他手肘半撑在床面,微躬着上身,眉头紧皱,那双深邃的眼如同着了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如果目光能吃人,多半被他拆吞入腹了。

心上溢出些微涨满的情绪,她让阴茎退出口腔,迎着他的眼神,最大限度地伸出舌头,绕着龟头舔舐,一厘一厘地顺着冠状沟滑动。

男人全身绷得更紧,仿佛下一秒就会炸掉。

席向月有些得意地观察他反应时,路行舟忽地坐直了些,大掌径直落在她后脑往下按。

女人猝不及防地张着嘴,吃进半根,龟头已经顶在嗓眼。

她愤恨惊讶地瞪他,路行舟笑,冷声道,“是你要吃的。”

于是他一边按着她的头,一边微微挺着臀,不断地,强硬地往她嘴里送。

口腔的湿润和吸力数次让他到达喷射边缘,但都生生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