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点点鲜红,那丝痛意让他清醒了几分。

何必呢?

于是笑起来,扯了纸巾一边擦拭,一边说没事。

现在女人被他压在身下,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和呼吸交缠,是她,又不是她。

席向月听了那个问题,睁大眼睛死死瞪着他。

男人的手从脖子滑上来,落在唇瓣,又问,“他亲过你?”

她抿唇,仍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路行舟的脸再次放大,她条件反射地闭眼,本以为他要亲下来,但右侧脖颈却突然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