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 / 2)

赶回来,雄虫对幼崽心存愧疚,因为他不觉得他是一名好雌父。

甚至担心他将多余的脾气撒在幼崽身上。

他在无声无息中,已经给予了雄虫足够分量的威胁。

他为什么会下意识地忽略这一点?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雄虫的心目中,是需要这样防范的?

奥兰德只觉得遍体生寒。

他似乎终于捡到一块浮冰,窥见到潜伏的冰山一角,但单是这根冰枝,已经冻得他几乎承受不住了。

不可能。

“您放心。”他强迫自己摸了摸维恩的头发,保证道,“我会照顾好维恩的。”

那是雄虫的血脉,他们的第一个幼崽。

他怎么敢轻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