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 / 2)

些什么,引得魏邈眯起眼,在阳光下称不上多愉快地笑了起来:“好,谢谢你,我清楚了。”

他当然不会在婚前的协议上加上所谓婚内财产的规定,因为那太可笑了,并且只会让本就不属于律法范畴的协议更加可笑。

而万一这位雄虫拿着这张他签过字的协议去雄虫保护协会喊冤,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依然会有些小小的麻烦。

他可以给予对方一个文凭,让对方步入上流社会,也能够轻松地让对方一无所有,重新回到贫民窟里,继续过去的生活,为什么要给对方留一个显而易见的把柄?

结婚的第一年年末,他们有了维恩。

在怀孕的最初始阶段,奥兰德就已经知道了虫蛋是一枚亚雌,所以他并不能理解魏邈的期待感,那是一种不受控制的好奇的视线,很偶尔地拂过他的腹部。

他有些奇异的愉悦,或许是博得了对方的关注,也或许是那些显而易见的照顾,他接受了对方的亲近,同时将雄虫划分为自己的领地范围之内。

也或许是更早之前。

魏邈总体表现得相当令他满意。

再后来,一切顺理成章。

为什么结婚照,也被其他的雌虫翻动过?

奥兰德喉头哽咽了一下,他其实并不清楚雄虫为什么这么生气,到现在都是如此,那枚定位器是四年前的事情,就像是他不会揪着维恩满月的错误不放,为什么,雄虫要用那样的目光看他?

一种全然的被忽视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雄主说是错误。

为什么会是错误?

怎么会是错误?

他将那张结婚照捧到手心里,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才终于露出一个微笑。

不是错误。

这是他们相爱的证据。

而被其他雌虫触碰过的相框“哐啷”一声,砸出卧室外,管家沉默地捡起那个相框,听到这位年轻的掌权人冷冷地道:“给我把他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