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般的眼睛闪过错愕的神色。
雌虫的眼泪冰冰凉凉,同样匀了一点儿过来。
魏邈这几年来还没见过这么爱哭的奥兰德,故意“嘶”了一声,慢慢把奥兰德放开,碰了碰被咬的地方,没被咬破,问:“属狗的?”
奥兰德语气闷闷的,风马牛不相及地道:“维恩也爱咬您。”
他的雄主却从来不说,纵之任之。
魏邈心道,那是一岁时候的事儿了,幼崽刚开始长乳牙,爱咬他的手,完全当磨牙棒使。
难为奥兰德能记个两年半时间,这会儿拿出来声讨。
“那你帮我报仇。”他莫名其妙地被逗笑了,不走心地诱哄,“去咬维恩好不好?”
奥兰德皱眉:“不要。”
魏邈懒得说什么。
这个话题显然启发了奥兰德的思维,他问:“假如有一天我和维恩同时掉到水里,您先救谁?”
这话显然筹谋已久。
魏邈似笑非笑地睨了眼他:“这是我昨天的问题。”
没点儿创意的,侵犯他的知识产权。
奥兰德却很坚持,大有他不回答便不放手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