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亦或是是利亚科维奇,恐怕也难是一掌之敌。
“我也要去金枕星。”他突然道。
来布列卡星一趟,老宅总不能只有他一个住吧?那也太无聊了。
奥兰德很快去而复返。
他垂下眼,将自己的那枚戒指递给魏邈,两枚钻戒的款式几乎相同,唯独镶嵌的碎钻有不同的差异,魏邈接过,随意地看了两秒,明知故问:“这也是给我的?”
十克拉的钻戒,漂亮是真漂亮,大也是真大。
“”奥兰德抿了抿唇,手不由自主地蜷了起来,他搪塞不住刨根问底的追问,半晌,才摇了摇头,讨饶般唤了一声,“雄主。”
他错了。
魏邈无动于衷。
下一秒,他被魏邈攥住手腕,左手的无名指被小幅度抬起,那枚钻戒严丝合缝地套到奥兰德的手指上,口径、大小刚好合适,蓝钻因为过大,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漂亮,但佩戴起来一点儿也不日常尽管已经努力地做小了很多,但还是不太适合日常出行使用。
奥兰德没敢看魏邈的神色,只听见他的雄主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似乎笑了一声,验证完一切之后,从容地站起身。
魏邈说:“离婚愉快,奥兰德。”
这句台词本该是办离婚证那天说的,也算是一句迟来的祝福。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先欠着。
第91章 放宽心
彼此了解之后,互相挥起刀来,刀刀见血。
奥兰德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脸部肌肉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眼底一片暗沉,透不出半分情绪,魏邈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压抑的情绪,他将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挑明,当然知道会惹奥兰德不快,只是碍于对象是他,所以一时间竟然很难处理。
疼吗?
当然。
这句话如果是奥兰德对他说,他的反应或许也好不到哪里去。
疼够了,有些事情自己才能记住,他不想整日去猜测奥兰德脑子里的弯弯绕绕,没完没了地安抚,被定位、被检索光脑,等哪天奥兰德捅个篓子出来,再跟着一起完犊子。
有时候,虫族的接受能力要远比想象中更强,奥兰德也远没有自己想象的脆弱。
他只是觉得自己很脆弱,然后以此作为凭借,不容拒绝地提出诉求,断定他会妥协。
像一岁时的维恩,乳牙刚刚冒个尖儿,不给糖就哭,给糖就冲他笑,过一会儿就无聊地爬走了,等睡觉的时候再爬回摇篮里。
可他没有那么多糖,小朋友的牙齿也没有那么坚固。
如果当真要重新回到一段熟稔的关系之中
奥兰德首先要变得可控。
风拂树影,绿意葱茏,奥兰德睁开眼的时候,魏邈正坐在沙发上读书,看见他,脸上扬起一个清清淡淡的笑容,他说:“雌君。”
奥兰德望着他,半晌没有动,湛蓝的眼眸怔怔垂下,一直到眼前的魏邈露出疑惑的神色,面孔也变得逐渐模糊,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哭。
不能哭。
他模糊地这样想。
可还是忍不住。
他的雄主走到他身侧,用冰凉的手擦拭过他的泪水,问:“为什么哭?”
奥兰德只感觉自己浑身在颤抖,他死死地抱住魏邈,将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不说话,过了很久,才说:“我不能说。”
魏邈却半晌没有动作。
他吻了吻奥兰德的侧脸,穷追不舍地问:“为什么呢?”
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
奥兰德将魏邈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过了一会儿,才组织好措辞,语气闷闷的:“雄主,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