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心中伤痛难禁,小周,还是可怜他!
这个无奈的孩子,从十五岁到二十二岁,受了无尽的折磨,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纵有盖世奇才,也无处施展,当看到他在宫中酒醉,吟道:“少年自负凌云笔,到而今,春华落尽,满怀萧瑟,常恨世人新意少,爱说南朝狂客,把破帽年年拈出。若对黄花酤负酒,怕黄花也笑人岑寂,鸿北去,日西匿!”听了这一段披心沥胆的醉中抒怀,能不伤心?能不落泪?
可怜的小周!
如果他不是那么美貌,如果他不是那么有才华,如果他不是那么执着,如果他不是那么骄傲,如果他不是那么聪明……那么他的一生,也就完全的不同了。可偏偏,这些他都占全了!
自古以来,过于完美的事物,不是上天堂,便是入地狱,人家白居易不是都说过么:“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这世间的好物,怎能平平安安一世?平淡是福,于他们,却是奢望了!
比如朱炎明,只为了自己的欲望,就死死地制住小周,把他从天堂打入了地狱,把他从一品大员直降到从五品的小吏,一次一次在人前撕毁小周苦苦维持的尊严,甚至在最尊敬小周的宫女东袖的面前强暴小周!
在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变故中,小周惊怖欲绝,在他手下疯狂的挣扎,朱炎明却死死的按着他,小周被牢牢的固定在刑具一样的性器上,那撕裂般的剧痛也不觉得了,只感到东袖惊愕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紧闭了眼,恨不能立时死了,然而朱炎明又强迫他看东袖被皮鞭打出的血……那血腥的场面,强烈地刺激着小周已经变态的心,“小周略略张开了眼,那满地鲜血红的娇艳欲滴,怎么就会可了心意的那么红,完全没有道理,他呼吸渐渐急促。朱炎明在他耳边轻轻的笑了:‘舒服了吧?朕早就知道了,你也应该明白才是,你已经是个怪物了,你想跑到哪去呢?谁能满足你呢?到哪儿你也不过是个嗜血成狂的怪物,人渣!你却以为你是什么?’”
这个BT的朱炎明,他生怕小周痛苦得还不到极致,居然还用这样恶毒的话来割小周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效果倒是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