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置于这样的陷阱是为了蒋东鹏,他的心里就是这样的难受。

从来不会有人会这样对他。

甚至某一天,他死在这样的荒山野岭,或许都不会有人为他掉一滴眼泪。

杨刚把少年搂进怀里,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压抑和克制,“如果是我最先遇见的你,你会要我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乔安哭泣着,语气中带着些许的逃避。

然而男人也随着这回复似乎失去了理智,他大手伸进乔安的衣服,揉上那对双乳。

“别,你不要这样。”乔安挣扎了几下,但是他力气比男人小得多,男人大手一捏,他的身体便软了下来。

“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一摸身体都软了。”男人喘着粗气,把少年的手按在自己健壮的胸肌和多毛的腹肌上。

“贱狗操过很多女人,她们都很喜欢,你真的不喜欢贱狗的身体吗?”

乔安自然是喜欢的,如果说蒋东鹏是成长中的健壮种马,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则是历经了杀戮和人世洗礼的真正男人。

充斥着雄性的荷尔蒙和一种沙场麓战的硝烟气息,每一条锻炼的肌肉纹理和伤痕,都是男人的勋章。

只是一个人的心就那么大,同时塞不下两个人。

“主人的穴在流水呢,馋贱狗的大鸡巴了吧。”

男人粗糙的胡子蹭过少年干净的脖颈,大手从裤子中伸入,分开少年的双腿,摸到了那娇嫩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