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上了属于自己的标记。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

啪啪啪的声音在室内升腾,此起彼伏,女人尖叫着到了顶,喷涌而出的潮水浇在他的龟头上,爽得人直要升天。

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迎着这股潮水,他又顶上去,因为高潮而痉挛的花径箍着他,惊人的吸力从脐下三寸的地方传来,过电般的传遍他全身。

“不要不要,求求了啊……”白芷哭 管`理Q`244^6142^3 62

喊着摇头,只说自己受不住。

男人却不肯罢手,他的腰肢飞快耸动,已然晃出了残影。

白芷双颊潮红,头脑渐渐发了昏。

身上很累,可是又很舒服。她控制不了自己诚实的欲望,哪怕再是不乐意,还是在男人的强要下被高潮淹没。

酸软的腰肢在男人的征伐中时不时传来刺痛,将她从灭顶的快感中拉出来,让她能保持一丝清明哭求男人放过。

可是很快,更多的快感又会把这痛意掩盖。她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只觉得自己是男人掌心一只发情的猫,除了沉沦臣服别无他法。

压着白芷的手掌逆行而上,覆在了她的左胸上。摸着女人剧烈的心跳,绿色的眼底波涛汹涌。

他知道的,谁也别想骗他。

她的肉身已经臣服在他的胯下,如同被征服的雌兽般匍匐。可她的灵魂却并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