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人用床单牢牢地裹着自己,连个小脑袋都没露出来。他皱了眉,伸手将“人茧”一把捞了起来。

待将人捞进了怀里,他把皮筋一扔,便去扒拉女人身上的床单。

可女人的被单实在是裹得太严实了,扒拉了好几下都没拉下来。他失去了耐心,干脆又将女人放回了床铺上,空出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来。

这下总算是好用力了,不过三两下,娇贵的真丝床单便被他撕了个稀巴烂。

白芷被男人的粗鲁惊醒。她实在是累极了,昨夜两兄弟又是不做人的一晚上,缠着她要个没完。

她是怎么睡过去的完全忘记了,只记得最后有意识的时候,月亮好像都要落山了。

本以为好歹上午能睡个好觉,可谁知,狗男人又来闹她。

她睁开困倦的眼睛瞄了一眼,委屈地瘪起了嘴:“David别闹,我好困。”

David的动作停了下,见她长长的睫毛又瞌上了,眉头轻皱着将她光裸的身子从破布条剥出来,再次搂进了怀里,还使劲摇了摇。

“Eva,中医说久睡伤身,你该起床了。”女人的皮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绸缎,又似温润的羊脂白玉。

David痴迷地在她的身子上抚摸,

声音里带着暧昧的沙哑。

白芷不想理人,可听到男人说她睡了很久了,还以为是自己睡迷瞪了,真的睡了太久。

那个白胡子的老中医的确说过,叫她不要久躺。虽然她并不太在意自己能否长命百岁,可Elsa黏人。

她从胎里便不足,本就发育迟缓,前一阵又查出心脏有一些小问题,虽然医生说好好保养就是,可若是下午看不见她,只怕又要哭一场,

想起可怜的女儿,她只能勉强自己睁开一只眼,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爱困地问:“几点了?”

David摸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8点了。”

白芷揉眼睛的手顿了一下,麻溜地放下了手,闭上了眼,懒得再搭理男人了。

David简直就是有病!

不对,他本来就有病,应该说是病得越来越重了。她打赌,自己昨天晚上肯定是三四点才睡的,现在才八点,这神经病就来吵她。

资本家果然是毫无人性的吸血鬼,不把她吸干不罢休!

看到女人再次闭上了眼,David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抬起了手便去扒拉白芷的眼皮,一边扒拉还一边叨叨着:“时间不早了,早起的虫儿有鸟吃,Eva,不能睡了。”

白芷烦不胜烦,这么吵,她还怎么睡?

起床气蹭地一下上了头,她倏然睁开了圆溜溜的双眸,怒气冲冲地瞪着David,小手几乎是同一时间便抬了起来,啪地一下重重地拍在了David的脖子上。

“烦死了!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随着她尖利的声音,David的脖子当即被抓出了几条血痕,微微的刺痛让他嘶了一声。他没管自己被抓破皮的脖子,反而捞起白芷的小手,仔细地观察了一番。

“Eva,你应该换一个美甲师了,这个美甲师水平太差,把你的指甲修的太尖了。”

白芷发完了脾气便有些后怕,虽说双胞胎进来好像脾气好了很多,可她这么放肆的时候到底也少。

虽然抓的时候很爽,可爽完了以后,真的是不知道David会怎么整她。想起David的那些手段,她此刻只敢趴在男人的怀里装鹌鹑。

虽然这并不影响她腹诽:什么太差,她喜欢得很。现在这个美甲师可是最知道她的喜好的,这指甲修得她满意极了,抓死他们两个神经病!

小宠物躲在怀里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