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绝对不行。
不能再和她共处一室了。
喻烟没同意。
但可恨的是傅韫青把她的犹豫不决当成了吓傻了的默认,跟她一起上楼,还在她要进浴室洗漱前对她说:“别怕,我就在外面守着你。哈尼也在。”
居然拿小猫来说事儿。
真是让人受不了。
喻烟气哄哄地进了浴室,脱掉衣服,热水淋在皮肤上格外舒服,淅淅沥沥的水声将外面时而轰鸣的雷声弱化,傅韫青说她就在门外守着,喻烟知道傅韫青一定会说到做到,她一定在等自己,一定在想着自己。她真的好有耐心,但越有耐心的女人就越懂得隐忍,然后不择手段。
喻烟胆小,怕她,耗着不想出去,不知不觉洗了好久。
直到傅韫青来敲门,告诉她不能再浴室呆太久。
喻烟这才匆匆应了声,关掉花洒。
离开雾气萦绕的浴室,一人一猫站在门外。
傅韫青见她长发滴水,拿过她扶在头上的毛巾,帮她揉了揉。
“来,吹头发。”
喻烟坐在化妆桌前的椅子上,傅韫青站在她身后,开着暖风细致地帮她吹头发,吹风机轰轰的声音就如同在浴室时淅沥的水声,弱化了窗外的电闪雷鸣,而傅韫青始终陪在她身边。
帮她吹干头发用了好长一段时间,她的耐心像怎么也用不完。
窗外的雷声仍在延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