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健硕的身子压上去,完全罩住她,阴茎挤在她肏红的腿间,不知疲倦地进出。
“嗯……不行,被插肿了……”芝华扭头求他。
“肿了还咬得这么紧?”程濡洱轻轻扇她的屁股,声音很大,但并不算痛。扣 二Ⅲ棱馏氿二Ⅲ氿馏
“轻点插,别那么深……”芝华夹着臀,呜咽着说。
“谁轻点插?”程濡洱贴在她耳边,说话全是气声。
“老公轻点插。”芝华乖乖答。
“宝贝,你的老公是谁?”他声音更哑,终于听出几分情欲。
芝华此刻才发现,这是程濡洱今夜第一次喊她“宝贝”,不像以往,抱着她就开始宝贝宝贝地哄。
“老公是,程濡洱……”她喊他的名字,感觉他力度更重,又似乎温柔了几分。
于是,芝华继续喊,“程濡洱……嗯,轻点插……”
于是,换取更来势汹汹的掠夺。
程濡洱几乎是塞,在她越来越紧的身体里,把自己的阴茎用力塞进她的甬道深处,确认他完全的占有。
床架晃动,床单湿得像承接了涌来的潮水,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
他按着芝华软塌的后腰,直起身掰开她红透的臀肉,看着自己如何深埋进去,如何像一根棍子粗鲁地侵占她,眼底猩红着把滚烫精液全数喂进去。
直到最后,芝华也不知道,程濡洱这一晚突如其来的情绪,究竟为了什么,她累得只想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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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华和程濡洱并没有很迫切地希望迎来一个孩子。对芝华而言,更重要的是舞台,一个孩子会剥夺她生命中的黄金时期,也可能给她带来意料不到的损伤,她很清楚唐莺当年是如何被迫离开昆曲事业的。
对程濡洱而言,最重要的是芝华本身,孩子是幸福的附赠品,有当然好,没有也不觉得遗憾。
因此最初两年里,他们没有考虑过孩子的事情,程濡洱不喜欢戴套的感觉,不喜欢和芝华总是隔着一层,干脆做了结扎手术。
转机发生在黎牧孩子的周岁宴。一岁的小孩,从头到脚都是鲜嫩的,是一个干净的肉团子,让人不由自主散发出父性或母性情怀。
当夜结束时,芝华抚着程濡洱的小腹,忽然说:“去医院复通吧。”
她仰起脸,躺在他怀里,卧室夜灯落在他身后,使得他的女孩陷进一块黑色阴影里,但眼睛亮得很动人。
“我们不阻止新生命的降临,至于什么时候来,随缘吧。”芝华抱着他的腰,“我已经准备好对一个崭新的人生负责了。”
程濡洱不必多说,只要是关于芝华的,他早在心里做过一万次预演。
新生命来得很快,像早该来却被刻意拦住,卡口稍一放开,便迫不及待降临。
月经推迟的第七天,芝华迟钝地意识到,这次可能不是激素问题,她先买了几个不同品牌的验孕棒,一个个试,全是两道红色。
到这时她已经有九成把握,但仍需要去医院确认。
逐渐沉睡的夜晚,芝华躺着几乎要完全入眠,听见程濡洱开门的动静。他最近旰食宵衣,分明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仍要成夜拉着芝华做,把她压在身下,压进床垫或沙发,放在餐桌或流理台,不知疲倦地探索。
他说这是解压。
这次芝华拦住他作乱的手,低声说了句:“不行。”
准父亲比她还迟钝,停下来吻她薄薄的眼皮,问到,“怎么了,你累了吗?”
看见芝华护住小腹的手,和她那双溢出喜悦的眼睛,程濡洱猛地反应过来,“宝贝,你?”
“才一个月多一点。”她细声细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