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该被我肏。”

谢夷铮言语淫秽粗俗,与其俊秀外表相去甚远。

被调戏侮辱,蒋愿怒火中烧,一张脸涨得通红。

想到自己一丝不挂,谢夷铮却衣冠楚楚,蒋愿不仅脸上发烫,浑身也开始发烫。

他大骂道:“衣冠禽兽,你强奸小辈,我逃出去,定让世人知道你真面目,让你身败名裂。”

谢夷铮奇道:“好不要脸的玩意儿,你怎好意思说我?你奸淫薛明珠,杀害裴晏,我将你事迹宣扬出去,你就是过街老鼠。”

蒋愿脱口而出:“信口雌黄,我没有奸淫师姐!”

谢夷铮意味深长地看了蒋愿一眼,道:“哦,那裴晏就是你杀的。”

若是平常,蒋愿自是不会与谢夷铮多费口舌,多说多错,不知哪句话就会露馅儿。但此时他浑身燥热,头昏脑胀,口不择言。

蒋愿知道自己不对劲儿,一开始全身只是无力,现在不仅无力,还像泡在滚烫的开水中。

他回过味儿来,费力道:“没有证据胡乱诬陷,你父母就是这么教你的?”

谢夷铮冷笑一声,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盯着蒋愿,不再和他斗嘴。

一人躺着,一人坐着,两人维持了一会儿诡异的安静。

不过就算谢夷铮继续说话,蒋愿也没有精力回答了。

他此时五内如焚,强忍着不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