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沧澜单手支颐,黑耀石般的眼眸盯着蒋愿头顶发旋。突然他抓住蒋愿的长发,前后抽插,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在蒋愿喉管进出,像在使用无生命的器具。
蒋愿感受到屈辱,受制于人,身不由己,强迫成为一个男人的泄欲工具。他下颌骨酸痛,头皮刺痛,双膝跪得发麻,更别说快要窒息。蒋愿难受得双眼泛红,眼角滑下泪水,平添一分艳色。
终于,顾沧澜用力地抵在喉管深处,射出浊液,却没有抽出肉具,而是依旧塞在喉管中。蒋愿只能蠕动喉管,将阳精一股股咽下。
喉头一吸一嗦,让顾沧澜的阳具又渐渐膨胀起来,蒋愿惊恐地睁大双眼,顾沧澜大发慈悲地从蒋愿殷红的嘴唇中抽出孽根。
蒋愿马上伏趴在地,撕心裂肺地咳嗽。这个姿势恰好肉臀翘起,丰腴饱满,多汁脂腻,衬得腰细。肉瓣中藏着一口嫩穴,男人的销魂窟,穴口翕张,挂着几点白浊,精液顺着腿间嫩肉流下。
顾沧澜双足赤裸,脚背瘦窄,生着淡淡的青筋,他一脚踩在蒋愿臀上,不轻不重地揉碾,穴中的阳精立即溢出一团。
顾沧澜踩着作弄蒋愿,思绪不由自主飞到正事上。
廖文毕竟是世家子弟,顾衍芝犯蠢杀了他,顾沧澜还得给世家一个交代。即便想含混糊弄过去,应付廖家也得颇费一番心思。
左不过给廖家一些甜头好处,一想到这等麻烦事,顾沧澜就手痒痒,之前宴会上扇了顾衍芝一巴掌,看来还是打轻了。
蒋愿浑身僵硬,他忍着喉头痒意,一把握住顾沧澜的脚腕,慢慢直起身。
顾沧澜眯起眼,第一次正视这个小玩意儿。他弯下腰,掐着蒋愿的下巴,与他对视。
顾沧澜歪了歪头,道:“毁了顾衍芝,你开心吗?”
在俪珠岛,蒋愿扪心自问过,他舍得将顾衍芝拉下神坛,看他跌落尘埃,甚至为情丧命吗?
他不舍得,可他一刻也不想作炉鼎了。
蒋愿垂下眼眸:“我和衍芝两情相悦,衍芝自愿的。”
顾沧澜忍不住扇了蒋愿一巴掌:“蛇蝎心肠。”
蒋愿怜悯地笑了:“你能怎么办呢?衍芝爱我啊,为了我他甚至能杀了你,堂堂顾掌门不能接受残酷的事实吗?”
顾沧澜掐住蒋愿的脖子:“那你呢?那你呢?我儿子能为了你去死,你呢?”
蒋愿轻轻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与顾沧澜对峙,顾衍芝就是最大的筹码。自从知道顾衍芝没有抛弃他,蒋愿的底气又回来了。
顾沧澜怕自己盛怒之下杀了蒋愿,他丢开蒋愿,慢条斯理穿好衣物,临走前道:“你俩不会再见面了。”
蒋愿莞尔一笑。
炉鼎和顾衍芝谁更重要?对于顾沧澜说,答案不言而喻。
顾沧澜根骨上乘,百年难遇的天才,炉鼎对于修炼不过是锦上添花。顾衍芝是楚晴和自己的血脉,他不可能让顾衍芝出事。
原以为炉鼎是件宝器,没想到是个祸害。闹得家宅不宁,搅得顾衍芝道心不定,对修炼反而毫无裨益。更是酿成杀人大祸,扰得自己俗务缠身,无法清修。
顾沧澜厌烦至极,不想再分辨顾衍芝的把戏,更不想再和逆子浪费时间谈判,他要掀桌子了。
他就不应该把炉鼎从静虚派抢出来,顾沧澜权衡利弊一番,还不如把炉鼎送还给谢夷铮,让谢夷铮在魔神之战中多出力。
顾沧澜决定,等把蒋愿送走,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放顾衍芝出来。
离开
古月明一直觉得顾衍芝是投胎高手,他辛辛苦苦拍尽马屁,才求得顾沧澜一点垂青,还要忍受廖文的侮辱。反观顾衍芝,顾沧澜费尽心思给顾衍芝手里塞东西,他都能甩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