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才放顾衍芝进入,好让顾衍芝知道炉鼎本性淫乱,是人尽可夫的娼妓。
后穴吃到精水,蒋愿突然清醒,顾衍芝就在眼前,蒋愿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接着猛然凄厉地、绝望地尖叫起来,双目流泪,像一条脱水的鱼,奋力向上挣扎。
“啊”
顾沧澜从背后压制蒋愿,掌心捂紧蒋愿唇鼻,蒋愿秀颀的脖颈后仰,那凄厉的惨叫依旧从指缝中泄出。
怎么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痛苦的事情,蒋愿心脏密密麻麻地抽痛,他不仅自身痛苦,还感知到顾衍芝的痛苦,双倍的痛苦折磨着他,他连一份都难以承受,眼泪抑制不住如泉涌流出。
就在刚才,蒋愿还希望顾衍芝来救他,他没有等到,现在蒋愿宁可从不认识顾衍芝。
明明,明明不久前,两个人还是少年知音,平分秋色,恣意风流。此刻他却躺在顾衍芝父亲的身下,被凌虐淫弄。
他从年少到现在,一直在意自己配不配与顾衍芝比肩而立。
蒋愿尖叫转为嘶吼:“滚……滚……”他不想看见顾衍芝,更不想顾衍芝看到狼狈不堪的自己。
顾衍芝听到蒋愿言语,强撑着摇摇晃晃站起来,失魂落魄地转身,行尸走肉一般挪动脚步。
顾衍芝穿过结界,舒黛眉和阮夙焦急地守在门口。顾衍芝面色惨白,恍惚地一步步挪移,仿佛没看见舒黛眉。
舒黛眉一拽顾衍芝袖子,顾衍芝回头,喃喃:“师姐,我不该来。”说罢,一头栽进舒黛眉怀里。
顾沧澜丢开蒋愿,正整理衣物,突然听到门外舒黛眉慌乱的喊叫,顾沧澜眉头一皱,迈大步来到门外。
只见顾衍芝静静躺在舒黛眉怀里,额间胭脂印涌出一股股鲜血。顾沧澜脸上难得地出现一瞬慌乱,注入大量灵力依旧不能止血,他当机立断,背起顾衍芝,极速飞到悬壶堂。
蒋愿被顾沧澜丢在地上,他听不到结界外的混乱。蒋愿疲惫不堪,只想休息,他不想躺在肮脏的一滩水中,可他脚跟被顾沧澜割断,于是他只能拖着双腿,一点点向床爬去。
四处遗留花瓶细碎的残片,碎瓷渣把他嫩白的双腿割得伤痕累累,蒋愿浑不在意,甚至觉出自虐的快感,以自残减轻痛苦。
他终于爬到内室,却再也没有力气爬上床,蒋愿只能扯下被子,盖在身上,蜷缩在床脚。
他现在什么也不想思考,他很累很累,只想睡觉,只想沉浸在美梦中,抛开一切,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在乎,他只想睡一觉,只想做个梦。
求援
一艘巨大的宝船平稳地行驶在海面,楼船足有五层舱,高耸的桅杆上帆蓬布鼓满了风,船艏雕龙头,船艉绘彩凤与大鹏鸟,两侧船舷刻缠枝牡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