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愿呜呜咽咽,眼尾通红,激得顾沧澜性器胀大几分。
肏弄许久,蒋愿眼见就要攀上高潮,他淫哼越来越高,红舌微吐,表情一副痴态,腰臀摆腰,穴肉收缩,水液愈来愈多,被干得噗嗤作响、淫态毕露。他双腿紧紧缠在顾沧澜腰间,脚尖绷紧。
顾沧澜却不让蒋愿如意,他扯开蒋愿双腿,残忍地抽出阳具。
餍足的后穴瞬间空虚,失落地抽动几下,蒋愿仿佛从云端被踢下深谷,他禁不住哭叫起来,双腿欲火难耐地绞在一起,双手攀上顾沧澜臂膀,用乳肉乱蹭顾沧澜,温顺地引诱,乞求顾沧澜赐下怜爱。
顾沧澜却无动于衷,冷漠无情地将蒋愿翻过身,摆成跪爬姿势,肥臀细腰,雪白的臀肉微荡,顾沧澜扇了一下臀尖,接着抚上蒋愿后腰处的淫纹。
顾沧澜掐着蒋愿细腰插入嫩穴,默念口诀,开始采补。这场性事中,他始终保持着冷淡与理性,没有一丝沉溺、享受与放纵,仿佛不是在欢爱,而是在处理公务。
命运
(半日前)
“顾衍芝,救救我……”
顾衍芝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仿佛听到蒋愿的哀求,凄厉又绝望,他猛地睁开双眼。
病榻前围着一圈人,正关切地看着他,见他苏醒,所有人欣喜万分。
顾衍芝咽喉干渴,火辣辣地痛,张张嘴却发不出音,舒黛眉见状,急忙端来一碗水。
顾衍芝四肢无力,头疼欲裂,脑海里一片空白。阮夙扶他坐起,靠在床头,顾衍芝润了润喉,才缓过神来。
顾沧澜坐在床尾,眉目舒展。作为掌权者,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此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仙人,而是一位凡尘俗世的父亲,眉眼中掩饰不住的欣悦。
顾衍芝下意识喊了一声:“父亲。”
顾沧澜点点头,接过舒黛眉手中的碗,亲自喂顾衍芝,一碗水见底,顾沧澜放下碗勺,探了探顾衍芝的额头,又拉过他的手腕,注入灵力。
顾衍芝恍然,一瞬间仿佛回到从前,小时候他一生病,就喜欢蜷缩在父亲怀中,因为父亲平时对他十分严厉,只有生病,才会允许他偶尔撒娇。
顾衍芝小时候体弱多病,小猫一样可怜,经常哭闹着不肯喝药,只有顾沧澜沉下脸,半吓半哄亲自喂他,顾衍芝才会乖乖听话。
一晃多年过去,若白驹之过隙,忽然流逝,顾沧澜还当他是个小孩,他其实早已长大。
这几天,顾沧澜时不时为顾衍芝输送灵力,帮他修补受损的经脉,压制毒素。
顾沧澜身体虚弱,丹田吐息凝纳灵力,一会儿就又开始困倦,不由自主阖上双眼。顾沧澜帮顾衍芝掖好被角,起身离开。
神医蔡竹苓小声示意顾衍芝需要静养,所有人到外厅说话。
舒黛眉走在最后,正要关上隔扇门,顾衍芝抵抗睡意,勉力起身,轻声喊道:“师姐,别走,我有几句话和你说,你关上门。”
舒黛眉不明所以,但还是关好门,回到屋内。
顾衍芝急忙问道:“师姐,蒋愿在哪儿?”
舒黛眉回头,从门缝里看到顾沧澜等人已经走远,轻声道:“在泽沧派。”
顾衍芝低咳几声:“师姐,你帮我个忙,把他带到这里,不要惊动我父亲。”
见顾衍芝硬撑着难受嘱托,舒黛眉只得连声答应,安抚道:“好,好,你快躺下。”
顾衍芝心中一松,头颅一沉,再也抵不住困意,昏睡过去。
外厅中,神医蔡竹苓和顾沧澜打趣道:“衍芝一醒,顾掌门脸上总算有点笑模样了,我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这两天掌门守在悬壶堂,我真是大气也不敢出。”
顾沧澜听罢微微一笑,顾衍芝已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