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两根修长手指。
穴口被插,蒋愿惊叫一声:“师父!师父你喝醉了,不要!”
他试图唤醒谢霁寒的理智,上回就是如此才逃过一劫,这回谢霁寒喝得酩酊大醉,却是不大管用。
指尖触感滑腻,原来是谢夷铮的阳精还喂在穴里,没有清理。
谢霁寒怒火更盛,口不择言道:“我与谢夷铮一模一样,他可以为何我不行?你被他肏过千百回,早已不是处子,现在故作姿态干什么?”
醉酒之人毫无理智可言,蒋愿明白若想脱身,不可激怒只能安抚,于是虚与委蛇道:“您是我师父,自是与旁人不同。”
谢霁寒怒气被浇熄一半,欲火更熊熊燃烧,心道:“蒋愿难过人伦一关,不肯与我欢好,到头来却是我受罪,不行,我得开解他一番,让他彻底丢弃廉耻之心。”
刚刚他还恼怒蒋愿寡廉鲜耻,不够贞烈,与谢夷铮苟合;现在却又算计着让他丢掉廉耻,自甘堕落,卑贱若尘埃。盖因蒋愿不知廉耻的对象不是他罢了。
怪不得有人说,男人最爱干两件事,一是逼良为娼,二是劝妓从良。
谢霁寒搬出之前宽慰自己的说辞:“我与你早已断绝师徒关系,你不必有顾虑,尽管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况且那日书房中,你不是一直在淫贱地勾引我吗?你也没有把我当师尊吧。”
蒋愿听罢,惊愕地睁大眼睛,急道:“我没有!”
谢霁寒却根本不在乎蒋愿有没有,他只是想推脱而已,断然不会承认是自己先动了色心。
他情欲勃发,不想再与蒋愿多费口舌,只想先给这胯下孽根找个暖湿去处。为了这个目的,什么鬼话也说得出来。
淫欲再也无法忍耐,他按紧蒋愿,挺身刺入肉穴,那肉穴紧致湿热,让他舒服得低吟。
蒋愿发出一声悲鸣,四肢挣扎乱动,身侧珍珠全部被划拨开。
谢霁寒啃啮着蒋愿脖颈后背,喘息道:“好愿儿,别哭了,你这身子真妙,就当孝敬师尊了。”
从前的谢霁寒温润如玉,秀雅君子;现在的他淫言狎语,色中饿鬼。
蒋愿念起他从前的微笑,哭泣道:“你不是我的师尊。”
蒋愿一说话,后穴便夹紧谢霁寒阳根,他闷哼一声道:“我养你许久,你四处闯祸,我还替你解决过不少麻烦,你不该回报我吗?嗯?奸你一次也不为过吧?小白眼狼。”
蒋愿把头埋在臂弯里,泪流不止。
背德感实在刺激无比,蒋愿的泣音不断提醒着谢霁寒胯下是自己的弟子。蒋愿越哭,他的阳具就越硬。
谢霁寒醉酒后性情大变,放浪形骸,不受束缚,没有底线,与清醒时判若两人,倒是与谢夷铮脾气相差无几。恐怕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平日里尽是伪装。
酒后乱性,他在蒋愿身上不住耸动,抽插几下,蒋愿浑身就渐渐软了下来,后穴糜烂出水,口内不停吟哦。
他恨透了这副淫贱的身体,被强奸也能得趣,但却无能为力。
谢霁寒在他耳边道:“荡妇,吃硬不吃软,肏你一通才老实,我和谢夷铮谁肏得你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