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愿乖乖照做,中指探入艳穴,只觉指尖触感湿热软嫩紧滑,怪不得谢夷铮喜欢。
谢夷铮手把手调教蒋愿如何玩弄自己,后穴乳尖大腿腰腹都被蹂躏一番,最终蒋愿射出一道白浊,瘫在床上,眼神涣散,神智昏聩。
谢夷铮柔声道:“睡吧。”蒋愿闭上眼睛。
谢霁寒站在门外,藏匿在黑暗中,淫声浪语通通灌入耳中,谢霁寒眸色渐深。
今日他不知怎么,明明不该向蒋愿透露,他曾经撮合过薛明珠和谢夷铮,但他还是鬼迷心窍说了出来。明明知道谢夷铮会察觉,还是鬼使神差将隐窥镜留下,听一场活春宫。
谢霁寒听着屋内蒋愿淫荡的浪叫,暗骂一声“骚货”。他甚至怀疑,蒋愿察觉他在门外,所以才叫得如此放肆,不知检点,企图勾引自己的师尊。
谢霁寒内心涌起一股恼怒,他厌恶自己没有自制力,又不想承认,只能把错推到蒋愿身上,埋怨蒋愿诱惑他,借羞辱蒋愿重塑自己的道德感。
极乐地狱
今天是蒋愿发情的日子。
谢霁寒躺在床上,夜不能寐,辗转反侧。他内心骚动不安,苦苦压抑自己想去见蒋愿的念头。
谢霁寒强迫自己清心凝神,念一段净心神咒,欲望总算平复下来。
谢霁寒一向自诩自制力强大。年少时,天蒙蒙亮师兄弟都在酣睡,只有他已于海棠林中练剑,朝乾夕惕、殆无虚日。每每下山降魔,师兄弟流连于烟花柳巷,只有谢霁寒洁身自好、坐怀不乱。
如今却被蒋愿扰乱道心,搅得他心神不宁。况且蒋愿还是他的弟子,二人若暗中媾合,必被天下修士耻笑,笑蒋愿寡廉鲜耻,笑谢霁寒为老不尊。
从前,谢霁寒真心实意把蒋愿当亲子看待,长慈幼孝,师徒相得。如今关系变得不伦不类,父不父,子不子,人伦背弃。
一切都被蒋愿毁了。谢霁寒不由得心中怨恨蒋愿一意孤行,肆意妄为,杀死裴晏,替为炉鼎,让所有事情不可收拾;又怨他狐媚祸水,恬不知耻,连自己的师尊也要勾引。
其实以谢霁寒悟性,哪会觉察不到,是自己心旌摇荡,道心不稳,沉迷禁忌之恋的刺激感,只是他不能正视自己,所以才归罪蒋愿。
好不容易入睡,朦朦胧胧间,谢霁寒仿佛听到蒋愿一声淫啼。谢霁寒猛地睁开双眼,这道淫啼无异于电闪雷鸣,劈在谢霁寒耳边,激得他心惊肉跳,一跃而起。
谢霁寒不知自己是否在梦中,他只觉迷蒙气闷,头脑发热,不得不推门出户,借凉夜一舒胸腑淤塞。
待谢霁寒回过神来,他已身处后山。看到阵法,谢霁寒一激灵清醒过来。他绕阵法走了十几圈,踌躇不已。一旦进入法阵,怕是再难回头。
忽然间狂风大作,山间夜风呼啸,风吟中好似混着蒋愿浪叫。谢霁寒深陷幻听,心魔顿生。
“若再犹豫不定,怕是灵台有损。堵不如疏,放纵一回也无妨。蒋愿已非处子,被谢夷铮调弄得风骚淫荡,引诱尊长,不必怜惜。何况他被谢夷铮囚为禁脔,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此事隐秘,无人知晓……”谢霁寒不断宽慰自己,最终心一横踏上阵法。
谢霁寒推开房门,瞳孔骤缩,满眼尽是淫靡艳色,一股热流瞬间激荡全身。扑面而来的炉鼎香气刺得他眼珠昏胀,双目通红。
极乐世界,无间地狱。
只见蒋愿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开,玉足缠绕红绳吊在床顶,艳穴外露。他手中握一皮制小圆球,球上连玉管,玉管插入蒋愿穴口,蒋愿不断揉压圆球,将球中液体挤入穴内,淫态毕露。
这是谢夷铮留下的淫具,圆球内是谢夷铮的阳精,蒋愿将阳精挤入肉穴,可解发情之苦。
蒋愿肉穴淋漓,淫液太多,玉管总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