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谢夷铮为什么忍得如此憋屈,还是因为谢霁寒,他说蒋愿身体亏空得很,除了采补最好不要碰他。
谢夷铮念得口干,蒋愿根本不听,一门心思在九连环上,谢夷铮“啧”了一声,抢过九连环。
“啊啊……”蒋愿急得叫了两声,伸手去够,肉屁股扭来扭去,整个人趴在谢夷铮怀里。
谢夷铮偏不给,若即若离逗着蒋愿玩,蒋愿不乐意了,谢夷铮就假装靠近,等蒋愿指尖堪堪碰到,他又立马拉远。
反复几次,蒋愿难过坏了,委屈地哼了几声,闭上眼埋起脸,眼不见为净。
谢夷铮见状,少有地生出一丝不好意思,他讪讪地咳嗽几声,板起脸道:“听完这节才能玩儿。”
蒋愿蔫蔫地不理人,谢夷铮把九连环放在桌子上,以表诚意,自己没诓他。
谢夷铮把蒋愿抱到椅子上,他得离蒋愿远点儿,刚才蒋愿动来动去,他差点儿又没把持住,照这样下去,几百字还没读完,他两又得滚一块儿去。
谢夷铮继续念,蒋愿把头枕在桌子上,眼巴巴盯着九连环,又呆又痴,一个字没进脑子。
谢夷铮念得也烦,从小他就不爱看书,就爱喊打喊杀,不过这正经书是真泻火,越念越清心寡欲。
怀里没了温香软玉,空落落的,念了一炷香,谢夷铮也受不了了,给傻子念书,自己也够傻。
而且,他转念一想,为什么要听谢霁寒那厮?人是他的,他想做几回就做几回。
谢夷铮丢开《山海经》,重新把蒋愿抱回怀里,挑了本艳情小说,边念边把手伸进袍底,从细腻的腿根到娇嫩的乳肉,肆意抚摸揉捏,这才舒坦许多。
蒋愿根本不在意,一门心思伸手去够桌上的九连环,好像身子不属于他自己,柔顺地倚在谢夷铮掌中,任由他把玩,随便他挑弄。
谢夷铮正摸得欲火难耐,就在这时,谢霁寒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
蒋愿看见那碗药,像耗子见了猫,蹭一下就想从谢夷铮怀里蹦出来,谢夷铮眼疾手快按住了他。
“干什么呢?”
“念书。”谢夷铮扔下两字,顾不上理谢霁寒,蒋愿在他怀里闹腾,龇牙咧嘴嗯嗯啊啊直叫唤,谢夷铮要制住他,还不敢使劲。
“砰”,谢霁寒把药磕在桌子上,“你念的什么糟粕。”
“功效差不多,别动……啧,你属狗的?”
趁谢夷铮不注意,蒋愿咬了他胳膊一口,谢夷铮一松手,蒋愿就躲进了被窝,一根头发丝儿都不敢露。
谢夷铮一摊手,看向谢霁寒,“他不想喝就算了,你天天搞这些有意思吗?”
“没时间了,他必须马上清醒。”
“傻着挺好,”谢夷铮无所谓,“床上更软更乖。”
谢霁寒怒道:“淫虫上脑,你废物别拖我后腿。他是我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他傻了,我们等死吧。”
谢夷铮又恼火又理亏,把蒋愿从被窝里揪出来,不顾他的挣扎,死死搂在怀里,一只手捏着他两颊肉,逼他张嘴。
“啊……啊……”蒋愿眼里泛起泪花,可怜又无助,谢夷铮臂膀铁一般,他推也推不动,
“喝,你记住,是你师尊逼的。”
谢霁寒冷道:“你拿他撒什么气。”
谢霁寒左手钳起蒋愿下颚,右手端起药一股脑儿送进他口中,怕他不咽,还捂住了嘴。
见蒋愿两腮瘪下去,才松手,给他嘴里塞了一块糖。
蒋愿两眼水汪汪,嘴唇殷红,眉毛低垂,委屈得可怜兮兮,谢夷铮瞧得心痒,凑上去亲,舌头伸进去勾他嘴里的糖块。
“行了,”谢霁寒面无表情,“你克制点,他要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