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铭站在她不远处看她,此刻她穿着一身颇有古意的裙装,裙摆飞舞,长发乱飞,精致的小脸有些白,而她不远处,是簌簌不停的白雪,她整个人似乎都融入了这场雪中,像是从山林深处走出来的妖精。
他上前,从她身后拥抱着她:“妖精。”
“嗯?”白语西不明所以,“我长相很妖娆吗?”
“谁告诉你妖精就得长得很妖娆?”
“那你说,妖精长什么样子?”
他脸上一直都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妖精既然勾人,自然长的是被勾住那个人喜欢的模样了。”
白语西挣扎了一下,然后转过身,面对面的看着他。
她微微抬头,看到他精致流畅的五官,从眉眼到嘴唇甚至下颌处都无一不精致漂亮,好像从他身上找不出半点瑕疵。
被这样一个人用宠溺的眼神盯着,应该没几个人能抵挡得住。
她伸出手,双手缠着他的脖子,让他的上半身向下弯曲,更靠近她的脸:“你是说这样勾人吗?”
他嘴角的笑意扩大,整个人直接贴上她,将她抵上窗户的这面墙上,于是她上半身像被压弯腰的树木一般,头直接伸出了窗户外面,他淡笑着为她整理头发,于是一把长发全都来到窗外,被风吹得凌乱跳舞。
而她双手更加紧的缠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整个人倒出窗外。
他低头,直接吻向她的唇瓣。
这一瞬间,她看到雪不断的飞舞,而他精致的脸贴着他,温热的呼吸缠绕着她,而他们唇齿相依。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炸开。
她说,她要他永远记得自己,但她知道,这一刻,这一幕,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了。
她再也无法拥有一场在漫天飞雪中亲密的一吻了。
她整个人失重,被他拦腰抱起,啪的一声,窗户被关上,冷风和细雪都被关在屋外,而她被他放在床上。
她听到他缠绵的声音:“可以吗?”
她冲他妩媚一笑:“妖精都是要勾人的呀!”
下一刻,他的唇瓣再次贴上了她的唇瓣。
屋外的雪依旧下个不停,不知道哪棵树上的雪压断了枝丫,传来咔嚓的声响。
…………
第二天,两人就窝在木屋内,哪里都没有去。
屋子里的窗户再次打开了,看出去,能看到对面悬崖上长出一颗树,树根扎在石头之中,迎着风雪不断摇晃。
白语西窝在沈逸铭的怀里,安静的看着窗外那动态的美景。
沈逸铭抱着怀里的人,她看风景,他看她。
这一刻的她,有着不经意间的小妩媚,更像是传说中的妖精了,勾人的那种。
“你们男人就是讨厌。”她冷不丁的开口。
“嗯?”
“自己被诱惑,不检讨自己意志不坚定,却怪女人是妖精。”
他从善如流的开口:“嗯,你指责得对。”
这也太……
白语西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觉得此刻的他特没有骨气,又觉得他狡猾,这般态度,让她都不好意思态度强硬了。
她把他当成床垫躺着:“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你怎么都没有什么要求?”
他用手整理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有些细,却很顺滑,于是他拿起一缕头发,慢慢的缠在自己手指上。
“现在这样就很好。”
“就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
沈逸铭认真想了想:“记得那次我去探班吗?送你鱼缸的那一次。”
“嗯。”那鱼缸现在小君言还养着鱼呢,现在那些鱼倒是活得好好的了,小君言喜欢带着小谨言一起去看那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