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重霜闷哼一声,慵懒地眯起双眼。

长庚跟她最久,自然也最懂她喜好。

他的吻从掌心落到腹部,舌尖在小巧的肚脐打转儿,手指从一根变为两根,在小穴里噗嗤噗嗤地抽动。顺滑的黑发在腰间四散开来,菟丝子般缠绕着主上。

她身上还残留着自己惯用的香料的气息,似是一种印记。

长庚想着沈怀南魔咒般的话,心中一种珍宝被抢夺的愤怒油然而生,身下的阳具愈发硬挺。

他此时才懂得为何正君会毒害侧君,小侍会陷害公子。

这些男人们被关在后院,除去妻主一无所有。他们嫉妒彼此,互相攻击,仿佛被圈养在囚笼里的困兽,随时随地都能开辟新战场互相斗殴。

夏文宣,沈怀南……如果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都杀死就好了。

陆重霜难耐地喘息着,淫水湿透双股。

她拿手肘撑住软塌,一手按住男人的肩头,命他仰面倒下,纤细的五根手指扶住阳具猛然整根吃进去,肉棒随即陷入媚态横生的泥沼。

两人都忍不住发出煽情的呻吟,这种姿势的快感是同步的。

粗长的阴茎在两片雪白的肉臀中出没,她的手指压在宠臣的胸口,鞭策马驹般调整肉棒撞击的位置,确保每一次陷入都能得到酥骨的快感,又不至于深陷宫口带来痛楚。

她以绝对支配的姿态在掌控男人的呼吸。

“殿下……殿下!”长庚叫得乱七八糟。

他沉湎这种被宠爱的快感,又害怕自己的失礼惹得主子不快。

“傻孩子。”陆重霜咯咯笑起来,被交脔的快乐诱惑着的她仿佛顽皮的幼童。

长庚想伸手触碰她的肌肤,却被主子一下捉住手腕摁在床榻。

“小长庚,你可不能就这样射了。”她俯身贴在他耳边低语,贝齿咬着耳廓,温热的呼吸似乎能从耳蜗吹到心脏。

花穴深处弥漫出熟悉的瘙痒,她绷紧足尖,腰肢扭动地更为剧烈。

长庚轻轻咬牙,主子光用呼吸就可以绞死他的神经,更不必说此时性器相贴。他在主子的蜜穴一股热流涌出,甬道紧缩时,颤抖着射了出来。阳具在小穴里一抖一抖地磨蹭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陆重霜跪着直起身,精液顺着大腿留下。

“射了这么多,”她说着,指尖勾起一点浓白的阳精,蹭到长庚樱粉色的唇边,“乖乖,舔了。”

长庚毫不犹豫地舔掉主子蹭上的液体,舌头缠上她的食指,整个含在口腔舔舐。

“思来想去,这么多男人,我还是最喜欢你。”陆重霜缓缓说。

未等长庚尝到轰然而来的欢欣,她又接着说:“文宣生涩却有力,只可惜还未长久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