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外面都在传他屠了北魏七城,那些枉死的百姓不无辜吗?
曹元禄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头疾发作起来的确可能伤到人,姑娘只要看到殿下突然心情烦躁,只管来唤奴才便是。”
云葵抿抿唇,她怎么觉得,太子时时刻刻都很暴躁呢。
“奴婢知道了,谢公公提醒。”
曹元禄压低声道:“殿下手臂的新伤非旁人所为,正是殿下昨夜唯恐失控伤人,自己用匕首割伤的。”
云葵:“”
怎么听着更恐怖了。
曹元禄想到什么,轻咳两声道:“殿下此前从未宠幸过女子,眼下伤病未愈,本不宜房事,但他若实在想,还请姑娘尽量配合,莫要让殿下太过辛苦,以免伤口再度崩裂。”
这是让她主动的意思。
可外头不都传太子好色且男女不忌么,他竟然从未宠幸过人?
云葵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道:“不瞒公公,昨夜殿下并未碰我”
曹元禄并不意外,今早他给太子上药时,未曾在床褥上发现同房的痕迹,心里大致也明白,殿下是宁可自伤,也不愿被媚药左右心智,中了外人的圈套。
但今日再次传唤总不可能纯聊天吧。
他鼓励地看着云葵:“姑娘进去吧,莫叫殿下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