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安眉头?拧紧,终于沉默下来。
他的确为?此思索了片刻,但这些缺点?都?可以提早干预和?纠正?,既是皇位继承人,他今后必定会严加管教,不会让明瑄步入歧途。
而他也清楚地意识到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自从有?了孩子,她把大多精力都?放在孩子身上,已经没有?那么“好色”了。
或者说?,没那么“好他”。
为?此,今夜他又试验了一回,沐浴过后特意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胸口微微敞开?,若有?若无露出她从前最?喜爱的地方。
进门后,便瞧见她手里把玩着盛豫给孩子买的两把青玉雕刻的小剑。
萧祈安微微蹙眉,心道盛豫也是越发不务正?业了,整日琢磨这些东西,又三天两头?地进宫,两个孩子现在最?喜欢看他舞剑。
他缓慢走上前,云葵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看了一眼,随口道:“入秋天凉,陛下怎么穿这一点??”
萧祈安慢慢沉了脸。
果然人心善变。
他沉默地看她一会,道:“不早了,就寝吧。”
云葵“嗯”了声,将小玉剑收起来,准备明日编个绳结,系在两个孩子的摇篮上。
躺下后,她静静听着隔壁耳房的动静。
隔着一面墙,其?实不太听得到,她原本有?意在寝殿内隔开?一个碧纱橱,也能?随时听到孩子的动静,结果萧祈安来了一句:“朕也要和?乳娘睡一个寝殿吗?”她才只好作罢。
想着想着,竟当真听到隔壁一声疑似婴儿的啼哭,她立刻睁开?眼睛,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听,在床上躺了会,还是决定去瞧一眼,可人才起身,男人忽然翻身压下,拦住她的去路。
她被禁锢在身下,手脚动弹不得,对上他漆沉炽热的眼睛,滚了滚喉咙:“你不会是想孩子好像哭了,我得去看看。”
萧祈安道:“没人在哭。”
说?完便有?一道隐隐的啼哭传了过来。
萧祈安:“”
云葵:“”
她想起身,又被他按下去,“四个乳娘轮流看着,还能?让他们?饿着?喂过奶就没事了,非要你去操这个心。”
云葵隐隐意识到小殿下的茁壮成长,下意识收了收肚子,“才生完两个多月,可以吗?”
萧祈安语气微沉:“以你从前的好学程度,何时能?做,何时不能?,不应该早就研究清楚了吗?还要来问我?”
云葵心虚地笑笑,摸摸他的胸肌以示安抚,“我这不是每日陪孩子,忙忘了嘛。”
萧祈安低下头?,强势地吻上去,直吻得她喘不上气,忍不住伸手来推他,他才狠狠咬了口她的唇瓣,惩罚她这段时日对他的忽视。
云葵被吻得也有?了感觉,还是不放心地问他:“真的可以吗?”
萧祈安:“我看看?”
云葵犹豫了一瞬,点?点?头?。
她知道他不会嫌弃,从前就经常吻那里,后来生产,他一直守在产房,还亲手替她擦拭过血污,一开?始她还有?些拘谨,如今便也任他施为?了。
萧祈安掀开?衣裙,认真观察伤处,良久之后才哑声道:“恢复得不错。”
云葵下意识攥紧了被褥,便看到他缓缓倾身沉下,吻住,用口中津液替她润泽。
她听到耳房的哭声,掺杂着乳母的哄睡声,过去了很久,孩子又该换尿布了,乳母起身替他们?擦洗更换,似乎又喂了些奶,然后轻轻唱着睡眠曲,慢悠悠地哄睡,直至东方既白。
八月二十,萧祈安昭告天下,册立皇长子萧明瑄为?太子。
小太子被寄予厚望,尚在襁褓中就开?始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