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取闹吗?

谢鹤逸的每一次抽插都不激烈,力道却控制的无比精准,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孟臾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折磨死了,一面却矛盾而可耻地享受着这种感觉,她呼吸急促地张着口不断向后仰着脖颈,像一尾搁浅在沙滩的鱼,反复地绷紧又舒展开身体。

思绪混乱成一团乱麻,孟臾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悲的事实,谢鹤逸这个人对人心的掌控已经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说话做事的分寸几乎是他融进骨子里的本能,明明手拿把掐她所有的心理状况,如果纯粹是为了压制她,本来可以说得更难听的,但他没有,他甚至没用任何过分的、刻薄的语言攻击,就让她无地自容起来。

谢鹤逸不动声色地呵出一口气,循序渐进道:“还有你想要的独立,我可以保证,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别像上次那样一声不吭地乱跑,我不会再干涉你做什么工作……其他别的,但凡你说出口,我都能办成。”

他语气中的沉稳笃定与那硬挺阴茎贯穿她的程度简直如出一辙,孟臾像是才终于清醒过来,她咬唇咽下呻吟,不肯买他的账,“我开口求来的,跟你主动要给的,能一样吗?”

仿佛打哑谜一样的对话,谢鹤逸竟然还能接得下去,像是对她所求的一切都了然于胸。

他们关系的转变,无非是一个有正当名目的身份,说到底不就是婚姻吗?

如果她是想成为他的合法伴侣

他伏在她身上,声音压得很低,“……那些东西,不止会给你来正面的满足,还必然会伴随负面的、消极的、甚至是会让你很难堪的影响,你得到了也未必就会觉得幸福,但如果你是真的愿意承受,我当然……”不知为何,谢鹤逸突然止住话头,侧过脸轻轻蹭弄亲吻她的耳尖,哑声劝哄:“孟臾,你年纪还小,等你再长大一点,时移世易,也许过几年,你就会发现一切都已经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