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
诡异的沉默持续了不短的时间,谢鹤逸叹口气,“说具体一点。”
孟臾低下眼睫,总算开口:“从小到大,你总喜欢让我反思自己错哪儿了。那好,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不打算爱我,却非要把我强留在身边当个玩物,就算我是爱你的吧,但我要远离你,我只是在用你的逻辑做同样的事,我做错了什么呢?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谢鹤逸默声笑了下,惯会捕捉重点,不答反问:“什么叫就算?”
孟臾怔愣一瞬,自觉失言,但无所谓,她学着他散漫的样子轻笑,垂眸注视此刻坐着的他对峙时,甚至有点游刃有余的居高临下。
她站在他身前,大方承认,“好吧,我是爱你的。但是”顿了顿,一转话锋,“你不是我生活的全部。”
0047 腰扇庄
话说得再漂亮,也得面对现实,孟臾知道,谢鹤逸问得是她接下来的打算。他不就擅长这个么,你的底线是什么他必须掌控,他的底线永远雾里看花隔一层。
她进一步,“说具体点,就是我要留下来,做扇子。”
他退一步,“多久?”
“没有期限!”到底还是破功了,所有强装的淡定顷刻间烟消云散,孟臾去掉伪饰,怒气冲冲地攥紧手指,“你为什么还是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