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激她,几乎是一点脱离情况之外的都不给她多想。
鹤怡看得很开。
她对自己贞洁这种东西看得倒不是很重,就算同谢凛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又不相当于把自己的一辈子都给他。相反,她只在乎男子的忠贞,谢凛要是不是第一次,那他就死定了。
只是别的都可以不管,谁在上、谁在下这种事情上必须分出一个高低!
“不行!我必须在上面。”
鹤怡挺起身子,想验证一下自己对谢凛究竟是什么感情,憋着这口气,耗着最后一丝力气也还是扶着青年的胸膛支起身,再次翻坐起来。
还是好大,热物磨得她手心软麻,她把着那根肉物,青筋虬结,柱体一跳一跳的,顶端通红,颜色发深,马眼怒张着,上头冒着黏液,十分粗热也十分狰狞,几乎要握不住。
深吸一口气。
毛发蜷着被打湿,两瓣阴唇上都是湿漉漉一片,手指刚一撤出,小小肉洞又收拢了去,鹤怡却鼓足勇气扶着对准,沉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试图坐下去……
好撑。
好疼。
肉头卡在逼仄穴口。
有濡湿淫液润滑,进倒是也进去了,只是未曾想过会进得这般艰难,一下坐的太深,以一种半蹲半坐的姿势卡在那里,往下坐还是疼,想抽离却无法动弹。
谢凛眸中神色黯了又黯,晃了一下神,瞳孔微散开来,而后千万种情绪兴奋感直冲而上,瞳仁漆黑诡谲,不由分说在眸中绽满情欲。
帮帮她?
一个合格的兄长,就应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