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气氛又僵住了。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尴尬。
唇上血色尽褪。
谢鹤怡直勾勾盯着谢凛的双眸,眼睁睁瞧着他那双眼睛慢慢染上一点红。
实在有些过分了。
在宗人府留下的何止手伤脚伤?再往前,失去的还有他母亲的性命和本该属于他的位置。
好长一阵静默。
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哪有这样直往人心窝子上插刀的?
说完之后,似乎鹤怡也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慌里慌张想去拉谢凛的手,却只是堪堪同他擦过,连他的手背都没能碰到。
“公主不是很喜欢这个时崖?为了他,您竟然连那种话都能说出来。”
“现下又来拉我的手,就不怕他吃醋?”
鹤怡知道自己话说得有些不对。
可她贵为公主,又因为此事同谢凛别别扭扭的,着实有点拉不下来那个脸去哄人,因此只得在用餐时,拣了些谢凛爱吃的,换着法儿的往他面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