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轻轻叫了一声,顺带着关上了身后的门。
“家主,您来了。”头被掩在盖头下的轻轻颔首,声音矜持清冷,甚至听不出是一个已经三十好几的人。
而向易古也已经在这个时候走近了。
他发觉向安和头上盖着的红盖头大的出奇,几乎是将对方的整个人都拢住了,但底下的一点似乎还是没有遮透,能够直接看见盖头没能藏住的蜜色肌肤。
但他什么也没说,而只是慢慢将盖在向安和的大红盖头给抽去了……
红色的丝绸慢慢抽离,拂过向安和的身躯,在带来一丝冰凉的同时也将向安和此时的模样给暴露在了空气中。
红色薄纱制的嫁衣短的过分,根本遮不住什么,隐约还能瞧见里边的躯壳被用红绳系了个龟甲缚。
……细绳绕过向安和的脖颈与胸肉一点点缠下来,将肉勒紧的同时也限制了对方的行动,那被绑于身后动弹不得的双手便是最好的证明。
此刻的向安和正是双腿大张地跪在床铺上,双手被缚于身后,不得不将胸膛高高挺起。
从小就被严厉管教的向安和虽然名字听上去谦逊安静,像是个纯粹的文人,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但除此之外,向安和也精通骑射,少年时还会与三五好友出去打猎,哪怕后来专心事务不再享乐,也依旧坚持锻炼身体。
……红嫁袍下是被绳子勒得肉感十足的饱满肌肉,小葡萄似的紫红色乳首硬挺在空中,在蜜色的肌肤上显得诱人。
看着向安和一副大男子做派却穿得暴露勾人端正跪着的样子,向易古忍不住想道:他白日里应付往来宾客的时候,向安和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羞耻的姿势等待他的到来吗?
回想起对方往日里保守严苛的性子,向易古没忍住弯了一下唇角。
但他当然不会明目张胆地笑出来,而是轻声道歉:“让父亲受苦了,我这就给您解开。”
说着,他的手便碰上了向安和的身躯。
“嗯……多谢家主垂爱。”向安和垂下眼眸,往日里散发出的凶气全都收敛了,看上去温驯又乖巧。
但即便他的理智想要维持自己此刻的表情,肌肤被一双温柔手掌直接触上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抖了起来。
“哈,啊……”
在喉间发出声音的一瞬间,向安和便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眼皮也在一瞬间颤抖起来。
嫁给自己儿子这种事本就是卑微且没有后路可言的……
若是婚后的他得不到儿子的青睐,之前塑造出来的严父形象也只会沦为他人眼中的笑话,不仅不会得到夸赞,反而会被嗤笑是不合格的妻子。
他并不清楚自家儿子的喜好是什么,但在他的认知中……在床上随便一碰便发骚浪叫的都是不要脸的荡妇,是要惹人厌的。
但他在之前就被灌了药,此时……着实是有些忍耐不住……
向安和死死忍耐着身躯的颤栗,同时小心翼翼抬眼看向了向易古,察觉对方似乎并没有在意他刚刚的失态后,才松了口气。
“好了,解开了。”向易古将手上拿着的红绳扔在地上,他伸手握着向安和被捆了一整个白天的手腕:“有些青了,明日儿子命人拿些药膏来。”
听到这样软弱的话,向安和下意识皱起眉头想要训话:“男子哪有这样娇气。”
但在下一刻他便又想起了自己此刻的身份,于是又默默改口:“是,谢家主。”
向易古弯唇:“我再检查检查父亲身上还有什么伤痕,明日也好一并涂药。”
“……”
虽说向易古说的话没有任何问题,但向安和的身躯却骤然绷紧了。
他像是想起了些什么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