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转过脸，潮红的面庞之上是含着泪的双眸，似乎有些愧疚。

他想要对向易古道歉，但却只发出了有限的声音：“啊啊……”

而菱澜之所以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则是因为他是先天性的哑巴。

虽然能够勉强发出啊啊的气音，但却无法说话。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菱澜的听力十分正常，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不错。

向易古也曾想过如果这里的医疗环境能更好一些的话，也许能够查出菱澜无法说话的原因并进行治疗。

可很显然，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古代，这样的想法也不过是个奢望罢了。

他还记得自己自己当初把对方买下来的时候，对方哭得有多厉害。

而对于一个普通的贫民之家来说，卖掉一个无法出声的小幺所换来的金钱便足以撑过一个严酷的冬季。

……就在这时，菱澜伸出手扯了扯向易古的手腕，将他从原本的思绪之中拽了回来。

“怎么了。”向易古低下头问道，然后对上了菱澜湿润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