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关于礼仪的知识在此刻似乎都没了用处，零变得茫然起来。

下身传来的咕啾水声也是他从未听过的声响，异样炙热的身躯更是无法习惯。

“天呐……”他捂住自己火热的脸颊，声音发颤：“医师，我想我一定是坏得不轻了，我该去做一个彻底的全身检查吗？”

青涩的机器人简直与第一次经历性爱的人类一模一样……不，应该说是要比人类更加可爱。

向易古停止撸动阴茎的手，转而去掰开了他捂住脸颊的手，声音含笑：“不是检查了三次都找不出问题吗，彻底的全身检查就能有用了？”

“这一切都不过是正常的反应罢了，人类的性爱就是如此奇怪的东西。”

“是么……”零侧过头看向身后的向易古：“那么医师您在做爱时也会有这样的感受？”

“嗯，我也会。”

向易古与零相对视：“想尝试一下人类的接吻吗？”

“我知道，这可以作为人类关系亲密者之间增进感情的互动，也能当做是前戏。”

“说的不错，那么想要试试吗？”

零虽然有些莫名的羞耻，但还是格外坦诚地点了头：“嗯，我想。”

“好。”

第一次要与机器人接吻，其实向易古内心的感受也有些奇妙，但他还是吻了上去……柔软的触感几乎难以想象零是一个机器人，而青涩的回应也与真人一模一样。

“唔……哈……有些不对劲，但是我想我喜欢这个……”

亲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让零感到奇妙，但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到了人类口舌的温度与触感。

他之前从未想过原来人类也可以这样柔软火热……

这就是亲密的表达么？他想他记住这件事了。

“哈……”

透明的银丝牵扯而出，向易古有些意外：“没想到机器人也有唾液，对了……你刚刚咽下我的口水会不会有事？”

零的唇泛着光泽，一张一合的回答道：“我的体内甚至有额外的空间可以用来模拟人类的进食，所以即便吞咽块状食物也不会有事。”

“那就好……”向易古重新开始替零慰抚起下身来，而刚刚一直只是在穴口徘徊的手指也终于是就着润滑剂插了进去。

“哈嗯……手指？”零有些疑惑：“为什么是手指……医师您不自己插进来吗？”

可向易古却只是轻笑了一声：“对于目前的你来说已经足够了，更何况……咳……”他没有再说下去。

零眨眨眼睛：“好吧，我明白了。”

“就是不知道身为机器人的你能否真的获得高潮就是了……”轻轻说了一句后，向易古开始用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

而值得庆幸的是，零似乎变得很有感觉。

“哈嗯……”不自觉扭起腰来，整张脸变得比刚刚还要红：“啊……这就是……性交么……下面好热。”

向易古挑挑眉：“不愧是科技世界啊，作为人类智慧结晶的你还真是了不得。”

但零却并不理解向易古这句话的深意，而是一边呻吟一边点头：“是的……嗯……人类、哈啊……真是厉害的生物。”

让零难以理解的呻吟全都溢出了喉咙，他甚至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的扬声器出现了故障，不然怎么会一卡一卡的呢？

“嗯……性爱……人类竟然可以一直做这样的事情么，像要坏掉了一样难受，为什么会喜欢呢？”

红着脸的零微皱起了自己的眉头：“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只是因为你还不懂得什么是舒服的道理罢了。”向易古低下头安慰道：“习惯就好了，这正是性交时所能得到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