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我错了……”溥卫易被按倒在自己的床上,一张脸已经开始发红了。

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扒了个精光,此刻正以一副大张着双腿的姿势将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出来,只能如一直白斩鸡一样躺着任人宰割。

身上的红绳将他绑了个干净利落,他想要挣扎,但却还是忍耐了下来。

因为他知道这绳结是特殊的系法,越是挣扎就越是会缠得紧而他早已经已经吃过不知道多少次被缠得紧紧的苦头了。

不过要是他知道自己此刻所面临的一切并不是正常的惩罚管教的话,恐怕会更加发疯吧……

不过索性他此刻虽然生气,但却在催眠的作用下而并没有意识到现在的不寻常之处。

……而在多次示弱求饶无果以后,他也有些绷不住了。

“向易古……”他咬牙切齿地叫起来:“你凭什么把我绑在这里!”

然而就在下一刻,火辣辣的疼痛便从他的臀肉上扩散开来……疼得他吃痛地呼了出来,肩膀也抖了一下:“痛……”

向易古慢悠悠收回自己的手掌,对于面前这个软硬不吃的少爷也是有些没辙。

“我为什么这么对你,你自己心里清楚……若是你好好读书不四处惹是生非,你爹也不会特意请我来看管你了。”

然而溥卫易的脸上仍旧是满脸的不服气。

他的性子就是这样:越有人要对付他,就越是犟得要命。

就算惹祸后挨多少打,事情结束以后也还是把这疼给撇的干干净净,该干嘛照样干嘛。

“切,要是你真打坏了我,我爹娘还是会心疼我的!”

他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向易古:“快放开我!你不就是被请来管我的么?而且就算你不管我,工钱还不是照发,这么尽责做什么!”

“算了吧,少爷,这话你每晚都要与我说一遍。”向易古勾起唇角:“可你看你爹娘这几日有来看过你吗?”

“你!”溥卫易被噎住了。

“是了,你爹这次是真的狠下心了……为了不看到你跟他求饶的可怜样子,他还特意把这处宅子特意腾出来给我们住。”

向易古从旁边拿了一根点燃状态的蜡烛,想了想,故意怪腔怪调地说道:“嗯……我想,你爹娘在大概两个月之内都不会回来了吧。”

两个月……溥卫易瞳孔微缩。

他光是被向易古管在这里的这几日就已经快要受不了了,结果竟然还要两个月那么久!

只是想一想这样的日子还要继续持续下去,他就已经要疯了。

瞧着溥卫易完全把想法摆在了脸上的样子,向易古继续火上浇油:“所以想要告状的话就还是先熬过这两个月再说吧……至于想要写信通风报信什么的,我劝你还是别想了,这里的仆役们都是不认识你的新人,而且只听我的话。”

溥卫易咬着牙,心中有一股怒气开始上涌:“你……”

但向易古已经将自己手中拿着的蜡烛给凑近了……蜡烛微微倾斜,上面的火苗慢慢延长,将边缘处的蜡烛烧得融化了一些。

眼看烛油就要滴落下来,溥卫易终于又有些怕了。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狠的管教师父……他也真是不明白这个叫向易古的人究竟是给他的爹娘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可以让他爹娘这么利落地挪一处空宅出来。

“等等,我错了……”溥卫易抿着唇,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

但是向易古却是清楚的很,眼前这个少爷可是一位能屈能伸的主儿要是真的信他知错了,那才是有鬼。

于是,他将自己的手更加倾斜了一些……

红色的烛油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