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他贴她更近,有亲昵的意味:“姜姜,想什么都可以对我说出来。”

姜礼略略推算了下利弊,试探性开口:“我还是想做家教,拿力所能及的薪酬,……我已经满足了。”

过度的亲密影响了眼镜的正常佩戴,郁祚随手摘下眼镜放在一边,看着她,语气真诚:“可是我想和你做爱,怎么办呢?”

姜礼这次是因为羞意而脸红了。

郁祚不戴眼镜,眼神温和里带着些摄人的锐利,仿佛他所注视的一切都无所遁形。他的语气过于真诚,明明是求欢,却像是在说一篇倡议书文。

姜礼有点结巴地开口:“做家教……也可以做爱呀。你有没结婚,也没有妻子,而且我也,也分手了……”

她没说完就面红耳赤闭上了嘴,郁祚笑了笑,道:“我明白了。”

他道:“以后不要躲我,姜姜,我会很想你。”

快写完了,大纲黄文就是这么自信

0009 09 卫生间doi

和自己的小家教每个周六晚上偷情似的交欢,成了郁祚近期最热衷的解压方式。

只是最近有些变本加厉。

原本只是在夜里出现在女孩子休息的房间,在她卷着被子睡的迷糊的时候与她共枕,而后折起软腰从后面进入,看姜礼明明人还在梦乡,嫩穴却主动流着水吸纳自己。

……直到人一点点被自己操醒,还闭着眼睛就知道抬手过来打他。于是操她的力度更大,看她伏着身子捂着嘴直哭,屁..z.l股倒始终跟向自己的节奏扭得起劲。

而现在,郁祚似乎更加无法控制自己。

有时候在白天里路过二楼,看到她在郁如的房间给那小孩讲题,他也会不自觉驻足一会,看她灵动的小表情,那让他想抚着姜礼的后脑让她给自己口交。

站的久了,因为门未关紧,姜礼也会发现自己。她常常是先惊讶一下,而后迅速红了脸,扭过头不敢再看。

郁祚觉得这样子的姜礼很有意思,常常让他想到一些毛发柔软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