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打三个,那三个可比他重多了。”

听了警察的话,舒畅这才放下心来,连声道谢后就跟在傅承霖身后离开了。

她本来是想出了警察局就直接离开的,但是看傅承霖浑身是血,虽然警察说了不是他的,但是她还是不放心。

陪他去医院吧,检查包扎完了,确定没事了自己就离开,舒畅在心里对自己说着。

“走吧,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了,回去自己简单包扎一下就行。”傅承霖站在路边,找着计程车。一晚没好好休息,他现在只想回去睡觉。

“不行,警察也说了让你去医院的。”舒畅不放心地说道。

终于来了一辆车,傅承霖打开车门,示意她进去。等俩人都坐好,傅承霖说了一下小区的地址,就闭上了眼。

“师傅,去最近的医院。”舒畅不想再说服他,直接告诉了司机。

傅承霖睁开眼,瞪着她:这个女人胆子大了,都敢替自己做主了,连她也瞧不起自己了吗?

思及此,他的脸色阴沉了许多,“我说了不去医院。”

舒畅不再说话了。这一夜她一直提心吊胆的,即便是见到了他,还是担心他会受伤。明明去医院可以让她放心,但是他就是不同意。

强忍着泪水仿佛决堤了的洪水,收也收不住。

傅承霖看着突然开始默默流泪的舒畅,心里一紧,几经挣扎之后,才烦气地对司机说道:“去医院。”

到了医院后,医生检查完,也说傅承霖没什么大碍,只是胳膊上有一处需要缝上几针。舒畅注意到医生说出缝针俩字的时候,受伤的这位脸上的肌肉明显地抖了一下。

难道他是晕针?

果然当医生准备好东西,准备开始的时候,傅承霖的脸色都白了。

“不用缝了,我没事。”不等医生靠近,他就直接站了起来,作势要往外走。

医生连忙伸手拉住了他,皱着眉头说:“这怎么行?不缝的话会化脓,化脓严重可能要截肢的,你懂不懂?”

舒畅一听这么严重,也上前拦在他面前,“你就别使少爷脾气了,求求你了。”

傅承霖看着眼前着急地又要哭的女人,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最后一咬牙又坐了下来。

当医生开始缝针的时候,他开始觉得心悸恶心,出冷汗。一直观察着他的舒畅,连忙握住了他的手。

感受到手里女人凉凉的温度,傅承霖又咬了咬牙,继续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