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混着泔水的米汤被丢了进去,所有的饭菜都被丢在了地上。
“砰!”有人抓着栏杆露出一张倒三角脸,尖嘴猴腮,笑的如同地狱恶鬼。
“堂堂皇孙,如今这副模样,真是……”
可他两句话下去,背对着他的青年不为所动,窗口透入的些许昏暗的光芒,居然能透过青年单薄的衣衫,照出他瘦削却挺直的影子。
青年只是低下头,哪怕恶臭弥漫,哪怕昏暗无处不在,他也只是伸出手,轻轻叠了叠手中咳血的手帕,将染血的一面遮掩。
青衫单薄,公子如松。
哪怕在地牢待了两天,他的手依旧白净,他连眼神都没有给这差役,抬眼,看向了唯一投入些光芒的窗口。